象山村的岑夫子,因为盗用他人的成果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但书册是宋春博给他的,不能判他的罪,倒是岑诚因为殴打宋春博,被判了赔偿以及杖十。
岑夫子无法教书了,而岑诚也与科考无缘。
宋春博家里则一片喜气洋洋。
春博娘本来还心疼地摸着宋春博的脸:“你去出那个头做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被打成这副样子……”
春博大伯则道:“春博做得对,若不是他勇敢地冲上去,哪里会有这样的机缘?”
春博娘不悦道:“那是运气好,要是真相没有被查出来,春博岂不是白挨打了吗?而且被夫子报复的话,他将来怎么办?”
“真是妇人之见!我弟弟怎么讨了你这么个短视的妇人?”春博大伯骂道,“要是那岑夫子当真敢不让春博考试,我就告到县里,告到城里,也要给咱们春博讨个公道!”
春博娘腹诽,若真的发生了那等事情,你怕是只敢在家里头叹气。但大伯哥发怒了,她也不敢说话。
春博大娘则高兴的给侄儿收拾行李:“弟妹也别站着了,明儿春博就要去书院了。你也听过的,东篱居士那样的人,受他点拨的都厉害得很,咱们春博呀,都要做他的学生了,这叫什么?”
宋大河接口:“娘,这叫关门弟子!”
春博大伯斥道:“胡说什么?人家关门弟子是一直跟着师父的,春博就去学半个月而已,怎么是关门弟子呢?”
春博大娘乐呵呵的说:“管它什么弟子,是东篱居士的弟子就行了。咱们春博有出息,去了可要好好学呀。”
宋春博点头:“伯娘放心,我一定努力,将来要光耀门楣!”
春博大娘又商量着:“大河他爹,弟妹,这次咱们春博能入东篱居士的眼,也多亏了司老爷,要不然他爹你带着弟妹去谢一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