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郁澜这样想着在身上搜寻着可以用来储存毒液的容器。
打眼一看,那条蛇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张郁澜也不着急,接下来她和野鸡脖子的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
一行人商量着先离开这里,看着一定要把阿宁尸体带上的无邪。
张郁澜别过眼什么都没说。
她其实不太理解无邪的行为。
就像她理解不了好几年没回来看看老人的小辈,在老人的葬礼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
但不理解归不理解。
她的情商虽然不是很高,但还是称得上一句够用的。
像这种情绪上头的时候,跑到别人脸上给他们分析道理和利弊。
这跟在加油站玩鞭炮有什么区别。
接下来的路,谁都没有说话,
一晚上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众人此时都没了精力。队伍里一片死寂,只能听到几人蹚水往前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