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的杀伤力还没叫我本名来的大。”
不过对于那个名字她也已经释怀了。
就在刚刚确认自己声音的时候。
上一辈子的那个爹没文化也没素质。
自己干嘛要因为他一个玩笑般的决定,而去浪费自己的精力与情绪。
就因为他是自己血缘上的父亲吗?
可抛开这一点,他就是一个平庸到不能再平庸的普通男人。处于平视的角度上,这个普通男人甚至在某些方面还不如她。
她有妥善解决和处理问题的能力,负担的起照顾身边人的责任。
而现在有更值得的事情,需要她去做。
盯着眼前的幻象,思考着是不是再将这一层幻境打破,她就可以清醒了。
她犹豫是先从逻辑入手还是先从气势入手。
说起来她现在是在变相的对自己说话。
大概率也没人能够听到,是不是可以稍微的没素质一点。
敢想敢做。
“放你娘的屁。”
哇,好爽。
几乎下意识,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再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
眉宇间却是难掩的兴奋。
原来随意释放自己的情绪这么开心。
克制住上扬的嘴角,她强行控制自己冷静下来,理清自己现在的逻辑。
“你说没有那些东西,我什么都不是。”
“那么请问评价是什么的标准,哪里来的?”
“你定的?”
“你凭什么用你的标准,来评判我?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说着,她突然感觉浑身的气血像被自己的话语点燃。
挽起带血的袖口,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
似乎想用染血的拳头,为自己的人生拼出一条路。
这条路她不必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她会用自己的意志去进行判断、选择、以及承担对应的责任。
活动着肩膀的关节,她想着都到这个气氛了,不做点什么似乎有点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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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郁澜看准眼前人的位置,上去重重一拳砸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拳似乎蕴含了极大的威力,连带着迷宫所有的镜子都碎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
这次镜片所倒映出的,唯有此时的她。
张郁澜猛地坐起身,入目是一片漆黑。
视线在触及脚边还在发光的手电筒时,连忙将东西给捡了起来,观察起周边的环境。
殿内的青铜铃铛还在发出响声,但对于目前的她来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她原本以为这么大的动静,不说别的最起码也会吸引来人面鸟,但四周却安静的可怕。
难不成青铜铃铛的致幻效果,不止是在人身上起作用吗?
按下心头的疑问,张郁澜来到黑瞎子的身边,提起他的领子来回抖了抖。
随着张郁澜的动作,黑瞎子的四肢像没长骨头似的在空中胡乱挥舞。
醒的还没我早?
“好废啊。”张郁澜说完松开了抓着黑瞎子领子的手。
就在黑瞎子后脑勺要先着地的时候,他好似突然醒了过来。
用手一撑地,腰部用劲,一转身就从地上站到了张郁澜的对面。
“话说早了。”黑瞎子顺了一下额前被张郁澜弄乱的头发,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笑容。
对上张郁澜狐疑的眼神,黑瞎子忙解释道,“我那不是配合你嘛。”
“你们张家的血脉那么厉害,对这种东西想来也有一些抵抗力。我醒来后见你还躺在地上,还以为这是什么你临时想到的计划呢。”
“我赶忙就躺回去了。”
张郁澜看着眼前笑的一脸没心没肺的黑瞎子,想到什么不放心地问道,“那你在醒来以后,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注意到张郁澜问话的态度还挺认真的,黑瞎子也诚实地回答道,“我听到你好像骂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