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弈不以为意:“我知道,我四哥现下在府上,觅儿今日,怎么这么早便躺下了,身子不舒服?”
说着,他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
桑觅缩了缩脖子,不太想给他碰:“我、我不太会和一大家子人打交道。”
谢择弈应道:“嗯,我也知道,觅儿不用会,觅儿只要和我打交道就可以了,其他人都不必管他们。”
桑觅一时说不上话。
“你脸色不好,哪里不舒服?”
谢择弈关切地问着,又想来探她的体息。
桑觅忙爬了起来,将被子像大衣似的,包在自己身上,与此同时,往床里躲着,尽量与谢择弈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谢择弈的手落了空。
他看着她不寻常的脸色:“头疼?”
桑觅没回话,拢紧被子,压了压自己小腹。
谢择弈问:“肚子疼?”
桑觅摇头,继续调整着身上的被子。
谢择弈又问:“心口疼?”
桑觅还是摇头。
谢择弈上床凑近她。
桑觅用眼神表示着某种拒绝,忽而出声问道:“你在查什么案子?”
“没查什么,”谢择弈略显丧气,只得又退到了床边,心中到底是忧心着她的状况,“觅儿不舒服吗?”
桑觅扁了扁嘴,道:“你在查贺家那小子的案子,我都听说了,他的脑袋被找到了,你分明就是……这件事,你都不告诉我,还说什么,要教我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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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择弈一时哑口无言。
桑觅心绪一阵复杂。
诸多她想不明白的事,让她感到烦心,她不明白,杀人到底有什么不对?那个姓贺的难道不该死吗?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杀他呢?
还有,谢择弈为什么不告诉她。
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小时候,桑大人也常常骗她,他会骗她说,水里有水猴子,水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