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白小姐听你这口气,你觉得跟你在床上厮混的人会是谁?”
这话一出口,傅佩琪那目光便紧紧地盯在白薇脸上,仿佛要盯出个窟窿来。
白薇心里发慌,忙不迭地摇头否认:“没,不是这样的,傅阿姨,这肯定都是时月搞的鬼,她要害我呀。”
狗咬狗,果然是一出好戏,苏斯蛮脸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你放屁!”时月顿时急了,“明明是我们俩商量好……”
“你闭嘴!”白薇惊慌失措地赶忙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就在这时,傅斯野面色冷峻地向前迈了一步,声音低沉且透着寒意。
“明明是什么?你们两个究竟想干什么?要是不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我想你们时家和白家在京市也没必要存在下去了。”
男人顿了顿,似乎极有耐心地,说出话倒吸一口气。
“让你们白家和时家在京市就此消失,也不是什么难事。”
傅斯野这狠话如同重磅炸弹一般,“砰”的一声在白薇和时月耳边炸响,两人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猛地一抖。
“还不打算如实交代?”
傅斯野冷冽的声音犹如地狱深处呼啸而来的鬼神怒号,在白薇与时月的耳畔轰然炸开。
“还是我来帮忙解答吧!”
沈行之和谢碗清不知何时已然悄然站在了门口。
谢碗清身上依旧披着沈行之棉质的西装外套,她仰着头,神色间透着一股自信,款步走了进来。
“白薇,时月,没想到作茧自缚了吧?”
“是你。”白薇,时月两人异口同声,眼神里是止不住的愤恨。
谢碗清似笑非笑,“你俩可别以为是我搞的鬼,我可没那大能耐。我来给大家把这事儿说清楚吧。
白薇和时月这两人狼狈为奸,指使服务员在沈行之和傅总的酒杯里偷偷下了药。他俩呀,各怀鬼胎,一个惦记着傅总,另一个呢,觉得自己的未婚夫沈司怀没他堂哥厉害。
为啥这么觉得呢?因为沈行之如今要继承家业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只靠着一点微薄收入过日子的小医生啦,所以她就想使坏,甚至不惜爬上哥哥的床。我说得对吧,白薇?”
白薇情绪激动地反驳:“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