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感受到皇上的威严与隐隐怒意,他低眉颔首,斟酌措词:
“目前得到的消息,除了袁向钱,其他太守似乎都没能...抵抗住...”
“是根本没有抵抗,还是没有抵抗住!”李在渊面色沉重,语气愈发冰冷,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镇北军造反,就抵抗了这么一点时间?
平日里上报奏折说的忠心耿耿呢?
真打过来就望风而动,开城投降?
“皇上...老臣也不清楚...许是镇北军...兵力强盛,太守的守城兵马,难以抵抗...”
兵部尚书埋着头,又转向苏定山老将军的方向:
“苏将军,你也曾担任过镇守北境的大将军一职,太守的兵力,是对付不了边军的...
除非死守...”
苏定山白眉白须,瞥了一眼兵部尚书,他自然知晓兵部尚书是想让他说说好话。
“皇上不必忧心。”苏定山想了想,也劝慰道:
“东海王想来已经收到了消息,定然会派兵从东边来支援,老臣的兵马也已经赶到九江南岸。
赵无疆无论如何,想要在老臣手中渡过九江,都是不可能的。
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是赵无疆退居墨州,以守待攻,自立为王,与我们划江而治。
真要那样,他才会是皇上您的大患,可如今,他性子急,起兵杀了过来,注定难成大事。”
李在渊面色缓和一些,但依旧忧心,他沉声吩咐兵部尚书:
“昭告天下,反贼赵无疆起兵,广招天下贤良之士,讨伐反贼赵无疆...”
李在渊话语一顿: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