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厂里关于赵无邪外出学习医术这件事,引起了工人们的热议。
大家对此众说纷纭,看法不一。
有些人对赵无邪充满信心,认为这将是他提升自己、为厂里带来更多贡献的好机会;而另一些人则不太看好,觉得外出学习可能会耽误本职工作,甚至担心他学无所成。
就在这时,住在四合院里的人们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闫埠贵慢慢地摘下眼镜,放在桌上,然后用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心里琢磨着自家该如何能从这件事中谋取利益。
要知道,当年他家为了让闫解成能够进厂找份工作,可真是费尽了心思。
他们四处奔走,托关系找人,但由于在厂里谁也不认识,上头又没有任何门路,最终只能无果而归。
而且,以闫埠贵那小气吝啬的性子,更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尚未确定的事情花费哪怕一分钱。
如此一来,闫解成没能得到那份工作也就不足为奇了。
然而如今情况有所不同,秦淮茹顶岗,并且刚刚被杨厂长调到了人事科。
这个个部门,闫埠贵再熟悉不过了。
想当初,这个部门他可没少跑。
可现在秦淮茹在那儿上班了,怎么说也算和他们闫家有点关系了吧,毕竟同在一个大院里住着呢!
“于丽啊,你和那秦淮茹不是关系挺不错的吗?今晚你可得多过去帮衬帮衬她呀。”
闫埠贵一脸殷切地对于丽说道。
然而此时的于丽却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丝毫回应。
因为她心里清楚,这老阎头肯定还有后话要说。
果不其然,只听得闫埠贵接着道:“如今无邪那边也正忙着呢,家里边还得有人照应着文语……”
听到这里,于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满,一个大白眼直接翻了上去。
心想:这文语哪里还用得着我们来照顾?
但她还是强忍着没发作出来,冷冷地回了一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呗。”
这话一出口,站在于丽身旁的闫解成立马就不干了,他皱起眉头,略带斥责地说道:“于丽,你咋能这么跟我爸讲话呢?”
面对闫解成的指责,于丽倒是显得格外淡定。
只见她轻描淡写地瞥了闫解成一眼,随后便将目光重新投向闫埠贵,再次强调道:“要是真有事儿,您就痛快点儿说。”
被于丽如此直白地追问,原本还想绕点弯子的闫埠贵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