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干脆死不承认道:
“他自己喝多了没站稳,摔在了桌角上。”
张姐心疼的不行。
弯腰和魏然一起将人扶到了二楼房间。
刚把人放到床上。
季宴铮又冷不丁的开口:
“小然。”
魏然再次头皮发麻,没好气道:
“说事。”
季宴铮闭着眼睛难受的摇了摇头。
“你还没给我道歉呢。”
魏然怎么也没想到,能打败她的竟是一个不省人事的醉鬼。
她隐忍的咬了咬牙,“对不起!”
季宴铮但凡有一丝的清醒,就能听出这三个字,说的有多敷衍。
但奈何,此时的他所有精明都喂了狗。
只要听见这三个字就好。
他乐呵了一下,又嘟囔道:
“那你哄哄我。”
啥?
魏然的惊诧,不亚于被雷劈中。
有一瞬间,她在考虑。
要不要把季宴铮醉酒的样子录下来,然后卖给狗仔。
无奈摇头,她竟然跟个醉的六亲不认的疯子,在一起耗了半宿。
他那样对她,她还费劲巴力的把人送回来,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接下来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魏然是绝对不会再奉陪了。
季宴铮醉酒,一夜睡得也不踏实。
早晨睁开眼,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他抬手想要揉一揉太阳穴。
结果却意外摸到,额头上有块纱布。
愣了一秒,下床穿着拖鞋到了洗手间。
一照镜子,果然发现额头受伤。
可是他拼了老命也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会受伤?
刚好这时,敲门声响起。
季宴铮眼眸微动,害怕酒还没醒,出现了幻觉。
毕竟张姐不会这么早过来,敲他的门。
没过两秒钟,敲门声再次响起。
他才走出洗手间,对着门口故意道:
“谁?”
“大少爷,是我。”
季宴铮脸色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
大清早的,张姐过来干什么?
“进来。”
张姐一手推门,另一只手还端着一个托盘。
对季宴铮问道:
“大少爷,您感觉好点了吗?头还疼吗?”
季宴铮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