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帮人,被巨大的裂缝自然的隔开,各自心怀鬼胎。
却出奇地都没有选择逃离,也没有贸然动手,更没有人打破这份沉寂。
大裂缝如同天然的鸿沟,将双方隔绝开来,却又在某种诡异的平衡中,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和谐。
杨萌萌的表情复杂至极,低声嘟囔。
“难怪这一路上我们都没发现什么尾巴,我还以为是我们隐蔽工作做得好。”
“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早就在这里等着我们了。”
上官嫣然的火爆脾气此刻也显露无遗,脸色冷得能凝结出冰渣。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干吧!”
上官沐白眉头紧锁,满心的疑惑如同野草般疯长。
“干是肯定要干的,但现在谁能告诉我,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来这里?”
“我们的脚程可不慢,他们究竟是用什么方式传递消息的?”
上官嫣然被上官沐白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逗乐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能掐会算行不行?”
“别人日夜兼程行不行?”
“飞鸽传书行不行?”
“传递消息的方法有成千上万种,沐白,你这个问题问得确实有点多余了。”
上官沐白翻了个白眼,显然对上官嫣然的回答不甚满意。
他能不知道传授消息的办法有千百种,但是现在是荒年。
“养人都费劲还养畜生信鸽,别的不说,就单说这找水都能累死他们。”
上官沐阳以一种近乎看傻子的眼神望向自家哥哥,语气中带着无奈和嘲讽。
“哥,你看对面这帮人,像是缺水的样子吗?”
“一个个红光满面的,他们像是在过荒年吗?”
上官沐白摇了摇头,神色间多了几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