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恨我？”她用着问今天天气如何的语气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就是这种态度，让余烬更加疯狂。

“我不该恨你吗？我是来自阿诺斯的复仇者！你早就把当年发动战争攻打侵略我们的事情忘干净了吧！”余烬嘶吼着，“你当年可是杀了我们全族……你这样的……凭什么还能加入奥神者联盟成神啊？”

徐灵渠看着它，眼中一点情绪都没有，按银河所说，她曾经确实是带着安莉莉丝星人横扫了数万文明，余烬现在所说的话不一定全部都是假的，不过嘛……

“你说我杀你全族？对吗？”徐灵渠问道。

余烬扭曲着身体：“当然了，你曾经做过的恶事，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那你凭什么还活着啊？”徐灵渠没有记忆，不了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可以肯定，如果她下定决心屠对方全族，那就必然一个都不会放过，怎么可能漏余烬这么一条漏网之鱼。

余烬顿了一下，它不说话了。

徐灵渠接着道：“还有，按你所说，我这个安莉莉丝星统帅可是征服了数万文明的，我是把数万文明都屠了就剩你一个，还是说就屠了一部分？”

“如果我真是这种走到哪屠哪还屠不干净的性格，怎么就你一个找上门来复仇？”徐灵渠语气里带着嘲弄，“怎么？数万文明里面就出了你一个愿意顶着奥神者联盟压力为全族复仇的有种生命？”

如果真如余烬所说，此时找上来寻仇的怎么可能只有它一个，就算只是一部分文明被屠，勉强几百个吧，也不该只有它一个人敢找上门来啊。

“或者说，屠的事情是真的，只不过数万文明里面我只屠了你们一个。”徐灵渠嗤笑一声，“我万里挑一屠了你们还没屠干净？那也挺能说明问题了，你们多半就是活该的。”

因为敌人随便几句话就怀疑自己之前是非正义的，开什么玩笑，徐灵渠可不认为自己能有什么错。

回想起银河在信件里描述的，安莉莉丝星生命由于数量少又被迫开启旅行生涯，自己的星球屡遭劫掠，说不定劫掠的文明就是这个阿诺斯文明，她才会下令把它们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