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方孝孺,还有那个方子言,简直就是倔驴成精!”
“老头子有什么想不通的?为什么非要把这两人留下?明明建文一朝那么多的臣子都给杀了,还差方家那爷俩吗?”
朱高燧若是不提此事,朱高煦恐怕就要将已经被发落到御马监的方子言给忘了。
如今听对方重提此事,朱高煦连忙摇头说道:“不对,我感觉老大办事绝不只是这么简单。”
“如果那个方子言对他没什么利用价值的话,那他也不必如此费心要保方子言一命,至于老头子,更不会因为对方呈递的几封奏折而改变对他的看法!”
说到此处,朱高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看这个方子言肯定是有什么独到之处,这才能让老头子和老大对其另眼相看,老头子如今明摆着是舍不得杀方子言,既然如此,不如咱们横插一杠,先将这个方子言挖过来如何?”
朱高燧打了个酒嗝,含糊不清地说道:“挖?怎么挖?老大之前美酒佳肴,待他可谓不薄,可那小子今天不还是在御马监的门前把老大骂得狗血淋头!”
“用吃来蛊惑人心,也就只有老大那个酒囊饭袋会想出这样的办法!”
“如今天下局势初定,朝中正值用人之际,老大府中的那些幕僚全都被他安插到了各个位置,只有咱们哥俩在朝中还是孤掌难鸣。”
“他们这些臭书呆子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