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曾经给我们酒店送过烟酒的人好像也是你们这边的人。”即将上车的封小凡突然拍拍自己的脑袋,象想起什么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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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吕香儿脑海中放电影般过滤着目前在桐城送烟酒的芦安镇人,如浆湖般,她脑海中没有这号人。
“我没跟他打过交道,只听见酒店员工称他白老板。”封小凡侧头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肯定地说道。
“那你如何知道他是芦安镇的人?”吕香儿连忙将封小凡拉至无人处,四周看看,压低声音问道。
“有次工人们卸烟酒时,他与酒店大堂的人聊天,正好,我那天在大堂巡视,听到他说‘我们芦安镇的油炸串、橙子糖特别好吃’,刚刚吃油炸串时没想起来,但看到你给的橙子糖,我就突然想起来了。”封小凡不好意思地说道。
“难道是白小勇?”自从白小勇因挪用公款的事被踢出崔家生意圈后,吕香儿忙于生儿子,接手星都的绣品生意,在桐城开车行,她一直未再关注白家两姊妹的事。
如果白小勇在桐城做烟酒生意,那么,上次,她的“平安车行”开张的事,他一定知晓,因为开张此后一周的时间,宣传报道“平安车行”的报纸铺天盖地。当然,包括开业剪彩的照片,那里面可有她吕香儿的图像及大名。
“小凡姐,你帮着打听下,看是否曾是我认识的人。但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吕香儿将封小凡拉至一旁,低声嘀咕道。
“连郑哥也不告诉?”封小凡指着车内的郑三平说道。
“谁不知道你神通广大,我郑哥还不靠你赏饭吃,打听这事,当然指望你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尽量我俩知道就可以了。”吕香儿瞥瞥车内的郑哥,向封小凡打趣道。
“香儿,你太抬举我了。不过,你这话我爱听。”封小凡哈哈笑了几声,“香儿,我保证完成任务。”
郑三平与封小凡离开后,吕香儿越想越觉地不对劲。她做为母亲,直至现在她仍然痛恨姚云带走了自己的儿子。而同样做为母亲,视儿子如命,且深知儿子是她立足于崔府之根本的白小荷,自然也会怨恨自己,她一定认为是自己唆使崔明田将她儿子留在老宅。
虽然吕香儿多次劝崔明田将鹏鹏送回她母亲身边,然而,崔明田以白小荷会带坏儿子为由,除了节假日、周末让孩子回到白小荷身边外,其余时间都吃住在老宅,与徐小慧一起学习、练武术。
曾经感觉奇怪,鹏鹏在老宅,不仅能吃苦练习武术,成绩也得到大幅度上升。但今天吕香儿总算明白了,如果白小荷知道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