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田瞅瞅无人注意,他将吕香儿轻轻放下,温柔而细腻地拍打着吕香儿身上的泥土,整理着吕香儿蓬乱的头发,“香儿,没事了,我们现在象正常人一样,慢慢走,不引起人怀疑就可以了。”
“可是,我的脚!”吕香儿咧着嘴巴痛苦地说道,脚的疼痛已经让她直不起脚。
“我看看!”崔明田背着吕香儿到一僻静处,他掀起吕香儿的裤脚看了看,脚没有发肿,应该脚抽筋了,“香儿,你将袜子脱了,我按摩下!”
脱袜?吕香儿有点羞愧了,从小接受的私塾教育,男女授受不亲,现在脱袜太难为情了,然而,另一个声音马上又在反驳着吕香儿,老爷对自己多好,他是在给自己治疗脚伤。想到这儿,吕香儿蹲下身子准备脱袜,然而,金鸡独立地蹲着,吕香儿一个趑趄几乎摔倒在地。
“算了,我来给你脱吧!”崔明田将吕香儿拉起,他蹲下去,让吕香儿手扶在自己肩上,将吕香儿痛脚的鞋袜脱掉,并专注地揉搓着,用劲掰着足趾和脚背,让其舒展开来。
”老爷!我的脚脏!”吕香儿看到老爷竟然蹲下身子亲自给自己揉脚,她又羞又觉得对不起老爷。
“好点没有?”崔明田并没理会她的脚脏,只是抬头问道。吕香儿试着将脚踩在地面,竟然感觉好多了。她感动地点点头,眼里泛出了泪花。
“那我们快走吧!别被他们寻来!”崔明田看见吕香儿的泪花,轻轻地摸了摸吕香儿的头,将她的头发重新理好。。
于是,老爷走在前面,吕香儿跟在后面,似乎主仆两人出来闲逛一般。没有走多远,又是一段青石板路,已经有黄包车在吆喝着。
崔明田伸手一摇,一年轻小伙已经拉着黄包车来到面前。崔明田上车,示意着吕香儿坐在他的身边,于是,车帘放下,小伙子拉着黄包车跑起来。
吕香儿默默地坐在老爷身边,此时,她清醒地意识到她已经脱离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