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官了,就是跟普通老百姓一样,你看这钱青青刚刚当了一个小科长,那官场套话,就学的一套一套的啦,把新闻发言人的精髓,简直背了一个滚瓜烂熟,全都用到王家有这儿啦。
但王家有也没有那么好忽悠,喃喃的说:“你说的倒是轻巧,可关键是,就算我肯跟他罢兵休战,握手言和,那老家伙也不肯呐!你以为那老家伙,是那么好说话的呀?你是没见过,那个驴日的,顽固的很,只要他认准的事情,谁劝都不听,简直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没等王家有说完,就听钱青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王家有惊诧的看着钱青青问:“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你说的人,是那个王大脚呀?还是说你自己呢?我怎么老感觉,你更像是这样的人呀?从来都是只要你认准的事情,谁劝你都不听,不撞南墙不回头。”钱青青捂着嘴笑着说。
王家有也不禁笑了,挠着他荒了草的脑袋,尴尬的说:“要不说,现在网上有个流行语,叫教育人的最好方式,就是撞南墙吗?还真别说,这种教育方式,还真管用,比说服教育,强一百倍。”
“那个王大脚,这回设局陷害你,怕是也南墙撞的头破血流,伤你八百,自损一千,赔大发了。”钱青青看着王家有,幽幽的说:“虽然说这次公安局没有抓他判他,但把他的小儿子给被抓进去重判了,还有那个王小宝儿,因为豆腐销量锐减,被很多豆腐厂背后的股东们埋怨,气的他天天回家骂王大脚损人不利己,缺德带冒烟,你说这王大脚那日子能好过的了吗?现在后悔的简直不要不要的,天天在家里哭天抹泪的,哭着喊着,说活着不如死了好,你说,这样的人,还用的着你去收拾他去吗?”
听了这话,王家有顿时心情大好,解恨的说:“活该,像这种人,就该让他儿子孙子,天天打他骂他才好呢,这才算老天开眼,报应不爽呢。这回,我倒不希望他早早的死了,让他活着,多受几年罪才好呢。”
看着心情恢复的王家有,钱青青笑着问:“二驴子哥,这回你还用的着着急离开吗?”
王家有再次兴奋的抱住了钱青青,激动的说:“不用了,不用了,青青,你一来,就解开了我心里这么多的疙瘩,驱散了我心中的阴霾,简直就是我的福星,大救星,我简直爱死你啦!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你了。”
钱青青戳着王家有的脑门儿,吃吃的笑着说:“怎么报答,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接着,屋里传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孙飞扬在外面再也听不下去了,赶紧的逃离了窗外。
一大早,王家有就剃头刮脸,把自己打扮的精精神神的,招呼孙飞扬,召开全体员工大会。
孙飞扬不敢怠慢,赶紧的通知各组负责人,要一个不落的,全部到公司来开会。
小手绢儿气急败坏的跑到王家有的办公室质问:“二驴子,你这是要作什么妖呢?我昨天,好不容易才安抚好了大伙儿的情绪,让大伙儿全员发动,不管是在网上,还是去大街上撒传单,反正是让大伙儿不计代价的想办法,恢复公司的名誉。你这又把他们召集过来,干什么啊?”
没等王家有说话,坐在他旁边的钱青青说话了,“小手绢儿,你这是什么态度?不管在家里,你的辈分有多大,可是在这里,是二驴子哥当老板,他才是这家公司的主事人,你凭什么在这里对二驴子哥指手画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