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瞠目结舌,大家都认为许无舟要么拒绝要么答应,却没有想到许无舟说出这样一句话,这可是剑痴啊,眼中只有剑的剑痴。道主这是在调戏?调戏也没用啊!一柄冰冷的剑,就算你脱光在她面前调戏都无法引得她起任何波澜。
“锦衣锈袄没了糙锐,不像剑!”陈惊鸿认认真真的回答许无舟。
许无舟为这样的答案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如此的话,那第五剑就没必要出了。”
陈惊鸿疑惑,不明白什么意思。但许无舟却没有给予多余的解释,他目光看向虚空。他发现原本被斩了道痕的虚空,再次云海翻腾,有无尽的道韵流淌凝聚,隐隐又要生出道痕。
漳州确实很古怪,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此处生出如此多道痕。
特别是漳疆崖,又有什么古怪的?道痕出现的品质和频率未免太高了。
许无舟忍不住看向一方,那是无人区,崖下深不见底,谁都不知道这崖下有什么。
想想自己黑碗中的液体,许无舟踏步向着崖下走去,他想要看看漳州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或许进入崖底能知道一些端倪。
许无舟刚向那边走动,一柄剑从天而降,直接插在他的面前,与许无舟的脚尖只差分毫,这让许无舟止住脚步。
陈惊鸿美妙的身姿飘落而下,再次立在许无舟身前,那双干净澈亮的眸子不带一丝一毫的色彩,紧紧的注视着许无舟:“你不与我一展剑道,就不能离开。”
许无舟皱眉,看着陈惊鸿道:“我说过了,第五剑没必要出了。”
陈惊鸿却丝毫不退让,依旧剑意凛然的笼罩学梧州。她知道这个人是道主,可那又如何?在她的眼中,对方只是一个剑道极其高深的武者。这些年第一次见到剑道走至如此的剑客。
望着许无舟的模样,想到他刚刚展现的各种道,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一个对剑不纯粹的人,为什么能走出这样的剑道。
故而,她更想一观许无舟剑道全貌。
剑是生命,为了剑一切都是值得的,她不会顾忌什么。
许无舟望着面前倔强的少女,心中也颇有些恼火。他总觉得漳州有大事要发生,他此刻更想查出是什么情况。
“今日你不出剑便不能离开。”陈惊鸿身形笔直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