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曾经是白鹰联邦某顶级超人类组织的成员,后来由于精神失控,造成重大伤亡,不得不退居幕后,同样被密情局吸收。
两人肩并肩跟在威斯坎普身后,犹如两座钢铁堡垒。
才刚进入办公楼内部,满目疮痍的景象便映入威斯坎普眼帘。
破碎的大门,扭曲的护栏,铺满一地的弹壳,布满坑洞的墙壁,还有充斥鼻端、熏人欲呕的浓烈血腥味。
威斯坎普没看见尸体,因为尸体已经被其余密情局成员收殓起来了,整齐摆放在大厅隔壁的会议室里。
“局长!”
密情局驻欧洲高级专员卡斯尔快步向威斯坎普走过来,后面跟着一大群全副武装的精锐雇佣兵。
威斯坎普看都不看卡斯尔一眼,依旧专注地检查战斗痕迹。
碰了颗软钉子的卡斯尔放缓脚步,示意雇佣兵们留在外面警戒,自己则小心翼翼地走到威斯坎普旁边。
“袭击什么时候发生的?”
威斯坎普蹲在地上,捡起一枚弹壳放到眼前打量。
“大约五十几分钟前。”卡斯尔迅速答道。
“有人活着吗?”
“有,不过活下来的大部分是普通人和女人。”
“死了多少位同事?”
“二十四位,他们勇敢的战斗了。”
“袭击者只有一个,对吧?”
“......对。”
威斯坎普不再说话,随手将弹壳丢掉,拍拍手站起身体。
但他表现得越冷静,越平淡,卡斯尔心里越紧张。
作为驻欧洲高级专员,以及影子分局内仅次于米卡尔、格雷厄姆的高级干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难辞其咎。
比如,为什么袭击发生时,他不在此地。
别人都死了,为什么他还活着?
如果不能给予威斯坎普满意的答复,卡斯尔就无法洗清通敌的嫌疑。
果然,过了七八秒,他耳中听见威斯坎普难辨喜怒的嗓音:“袭击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当时在第十一区。”
卡斯尔毫不犹豫地答道:“有人在塞纳河畔看见了薇罗妮卡,我前去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