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温和一笑，面上的皱纹因笑容而挤了起来，像是岁月的年轮在此刻拥到了一起，令得笑容显得宽厚而和蔼：“没事。”

人皇微微颔首，

黎明道人钻研天魔，对未来之事有大助益。

人皇很需要对方来当自己的左膀右臂，并多次发出过邀请。

可惜，黎明道人和凌修元、郄绫他们一样，都不肯答应自己。

而渊云策则是指指点点道：“不用谢罪，只需日后出现在寡人面前，消减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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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道人面色平静，扫了渊云策一眼后，没有说话，但玉骨长刀却立时缩了下去，藏于黎明道人的背后。

渊云策没穿好衣服，不适合让小孩子看。

接着，黎明道人望向人皇，道：“人皇道友，我们人齐了，说吧。”

全程无视渊云策。

渊云策戏谑一笑，也不动怒，而是举起放在一旁的酒壶，往嘴里倒酒……

人皇沉声道：“此次比斗，诸位还记得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吗？”

众人微微点头。

唯独奉天没有任何动作。

人皇说道：“魔祖的消息，我们无法判断真假，甚至于魔祖的身份，我们都无法分辨，但他的消息能够毫无征兆地进入我们的心神，已经足以证明他的实力。”

“而上次，奉天前辈也的确是无法算到方尘的具体命途，反而是只算出了他死于百余日之前，命途已经彻底断绝无踪，这显然是不对的，他如今已经是一名合道修士，若是死了，怎么可能会变得这么强？”

“所以，这只能说明，方尘的确是灵界之中最特殊的存在。”

“魔祖的消息，有一部分被验证为真了。”

说着话时，黎明道人突然出声打断道：“他何时合道的？”

人皇微微一顿，接着摇摇头，道：“无法查明。”

“我只知意书与其比斗，他随意出手，皆携带返虚巅峰之威，且面不改色，毫无疑问，他至少是一名合道修士。”

人皇不看境界，那些都是虚的。

如今的方尘在他看来，就是合道修士。

若是谨慎些，直接将方尘当成大乘，也并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