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徐点点头，看着侧躺在地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怪人:“黄队长，他的身份审问出来没有？”

黄乐摇摇头:“他不开口，而且身体素质很强，能够扯断手铐，刚刚要不是陈昊在，我未必能够反应过来。”

“这样啊……”

就在这时，黄乐的手机响了起来。

“小王，怎么说？”

“黄队，我连接了全国的警务系统，经过筛查，容貌相似度达到75%以上的，有45人，但相似度最高的，就是牛天德，达到了95%，如果不出意外，这家伙要么是整过容，要么就是那个已经死亡的牛天德……”

“也就是说，无论是什么结果，这个怪人，一定是跟牛天德有一定关系的，是吧？”黄乐问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小王的声音略有些疲惫。

他是警局的重要技术人员，随着最近各种突发案情的增加，他感觉自己的发量在极速减少……

陈昊打了一个哈欠:“想那么多干嘛？牛天德下葬在什么地方，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如果牛天德的尸体在，那说明这家伙不是，如果不在，那肯定就是了……”

“现在哪还有土葬？都火葬了。”黄乐无奈地摇摇头:“而且这家伙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要杀你，现在都已经被羁押起来了……”

“杀我？他没杀我啊？”陈昊挠挠头:“这家伙大半夜跑进学校，谁知道他要干嘛？”

“额？”黄乐与老徐面面相觑，他赶紧掏出掏出电话:“小王，麻烦你一下，你帮忙查一查赤县凯旋幼儿园所有大人的交际圈子……”

“好的……”

不管这怪人是什么来历，在这种年代，能让他做出大半夜闯进幼儿园中的违法行为，一定与这个幼儿园有什么关系。

小王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查到了一些东西。

“黄队，凯旋幼儿园一位叫作杜梅的保育员，曾经在六年前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结婚对象就是牛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