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试探的含义居多。

凯莎却没有回答卡尔的问题，只是目光淡淡地看着他。

这种姿态更是让卡尔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只要凯莎女王告诉我一些关于虚空的信息，我以后见到天使就退避三舍……”

与虚空比起来，其他的一切对于卡尔来说都不重要，哪怕是已经成为莫甘娜的凉冰。

凯莎摇摇头:“我并未接触过虚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虚空就在已知宇宙之外，我们……被局限住了……”

……

天使彦紧紧盯着眼前的李希夷，语气正经:“我以前从未见过你，也从未听说过你……”

作为凯莎的左翼护卫天使，天使彦活了7000多岁，自认为见识阅历都不低，但在她漫长的生命中，从未听说过李希夷这么一号人物。

特别是对方能够跟凯莎女王平起平坐，更是让彦感到不可思议。

天使王有三个，但诸神之王只有凯莎一个！

李希夷似笑非笑道:“你这语气不对啊，你不是应该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叫我小弟弟，然后问我你美不美么？”

彦一愣:“你……”

“我的年龄比你，比凯莎都大的多，你叫我小弟弟的确是挺不合适的，要不你叫我小哥哥？”李希夷调侃道。

彦:“……”

她打量着李希夷，突然摇摇头:“大叔，你没搞错吧？你都这么大了，还好意思让小妹妹叫你小哥哥么？”

李希夷:“……？”

周围的天使们一个个憋着笑，看着两人斗法。

“你真调皮……”李希夷说道。

就在这时，凯莎的身影突兀地出现。

也不知道她跟卡尔谈了些什么，达成了什么协议，卡尔居然用大时钟把她送了回来。

“彦，不可对李先生无礼！”凯莎说道。

彦无奈，但还是站直了身体:“是！女王！”

“搞完了？”李希夷看了看凯莎。

凯莎点点头:“是的。”

“好的，接下来请开始你的表演……”李希夷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