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之人可先不说,秦大人在第一次去东大营时,曾遇上埋伏,那便是大公主的人。”兵部侍郎开口道。
“简直荒谬!”大公主冷笑,“本公主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让人刺杀秦疏月?本宫和她无冤无仇,又何必费此心机?”
兵部侍郎魏贤摇摇头,“下官也不明白,只是公主的确做了,您身边的侍卫,便在死去的那些凶手当中。”
大公主身边确实少了一个侍卫,而且还是平日里很得重用的,只是平日在后宫居多,见过的人实在少,这才费了些功夫查到。
“本宫身边的侍卫不知换了多少,真以为这样便能陷害本宫?”大公主冷笑,接着跪在地上,红着眼眶,向皇帝诉说委屈,“父皇,儿臣冤枉,儿臣身在后宫,这无妄之灾怎能找上我呢?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人,才会遭受这样的污蔑。”
“若是这不算证据,那大公主与北辰的书信呢?”秦疏月淡淡的开口。
她一抬手,跟来办差的方林,便把一叠信封递过来。
可以明显看见,信封上还有北辰国的图腾,连皇帝都变了脸色。
秦疏月将这些东西都分发下去。
信件很多,人人传看。
其中内容都不一样,大都是在商议和亲的事。
大公主要嫁给哈孜太子,让他支持自己的兄长继承皇位。
其他的都还好说,可是涉及皇位,皇帝自然是忍不了的。
“朕还没死,你们竟已经在惦记了,朕是不是应该马上将这个位子让出来,这才能让你们满意?”
尤其是其中一封信还提到了京中布防,大抵可以猜测,大公主必然是告知了。
不过,大公主身处深宫当中,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无非就是太子的缘故。
太子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扑通跪在地上,“父皇,儿臣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啊!”
大公主在看见对方拿出这些信件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她闭了闭眼睛,还想要垂死挣扎。
“父皇明鉴,女儿也只是想要为父皇分忧,不过一点小事罢了,哪里值得这般?边疆不是还有不少士兵吗?更何况,女儿是父皇的孩子,是皇室中人,便是错了,也不需要像这些贱民交代。”大公主的话里无不是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