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士垂头丧气:“是!”
长官语重心长地道:“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在这地不比别的地方,办事一定要放低姿态,保命要紧。这地方离中州很近,随便惹到个人,咱们都招架不住。你看咱们上头不也缩着……”长官突然发现说得太多了,于是转换了话题:“走吧,跟我进去瞧瞧,到底是何方高人在此。”
长官踏入客栈后,没几步就到了楼上。看见长官到来了,众官兵有了主心骨,底气就上来了,个个喊打喊杀,扬言要惩凶除恶,让房里的人为老六的重伤付出代价。
“代价?”长官双眉一挑,冷笑道:“什么代价?”
“起码……让他们……道个歉!”一个小兵看见上司的神情,顿时像泄气的皮球,说话也不利索了。
“道歉好呀,你们是应该好好给人家道个歉,一群蠢货!”长官骂骂咧咧地穿过众人,来到离天字一号房间两丈远的地方,探听着房内的状况。
长官毕竟是长官,一来就觉察到这房里有两个人。他说话的同时一挥手,让众下属做好布置,弓箭手已经进入指定位置,防止房里的人突然出来伤人。这就叫有备无患,先礼后兵。
门外剑拔弩张,房内却是风轻云淡。陆长风慢斯条理穿着衣服,有些埋怨地向宁虹玉道:“你下手太重了呀,那毕竟是官兵,我们不好交代的。”
宁虹玉穿着衣服,没好气地道:“你还说,这不都怪你,我刚刚可是没穿衣服,要是让人看见了怎么办?”
昨夜陆长风和宁虹玉昨夜折腾到半夜才相拥而眠,尽管啥也没干成,可还是累得不轻。今早谁也起不来,外面的吵闹声他们是听见了,但他们以为那是外面有人吵架就没理,两人正准备偷个懒觉呢,结果冷不丁被人一脚踹开了房门。
官兵破门的一瞬间,宁虹玉已然发觉,此时她身上啥都没穿,只能以劈空掌把踹门的人打飞出去。她的身子,除了陆长风之外,谁看谁死。也正是因为没看到,所以她手下留情了,否则那人当场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