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风大惊失色:“您是……花伯……不,城主大人,小子当日无礼,请恕罪!”
此人正是当日在静岚居茶楼见过的青衫文士花青,他居然是城主,陆长风当日如何能得知。他虽然来了海滨城很久,可是他压根对谁是城主不感兴趣。就如很多普通人一样,谁能准确说出自己所在州府最高行政长官的姓名?
陆长风心下惴惴不安,当日他忘乎所以,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指定是把城主大人给得罪了。想一下,这世上,一成和九成都是些什么人,花青算是哪类?陆长风当日那些话,无异于当面给了花青一耳光。
还有,既然花青是城主,那花初见就是……额滴神啊,她居然是城主千金,还是独生女。那入赘这个事……算了,先洗洗睡吧!
糗大了,他跟花初见的恩怨就不用多说了,还把花青得罪了。如今正主在面前,陆长风有些手足无措。好后悔跟着钟老头来此了。
可花青却是个大度之人,看出了陆长风的局促之后,他大方地拍拍陆长风的肩膀以示安慰:“闲谈而已,贤侄不必放在心上。倒是贤侄才高八斗,有时间花伯伯还想跟你讨教一下。”
小主,
“谢城主!”
花青说得比较诚恳,不像是装的,陆长风心下稍安。
钟老头诧异地问花青道:“城主认识这小子?”
花青道:“前几日,晚辈在茶楼跟陆贤侄有过一面之缘,也知道了他是钟老您的徒弟。”
“原来如此!”钟老头点点头,推了推呆住了的陆长风:“别愣着,先干活,有话等下再说。”
“是!”陆长风调整好心态,准备给钟老头打下手。同时他还注意到白衣青年就是跟自己有梁子的花初见,花初见也看见了他,有些不自在,把头转了开去。陆长风很无奈,难不成,这小丫头片子还记仇?
老太太患的是头风,这病比较能拖,非朝夕之功,时不时要扎一顿针,吃几服药。这对于钟老头来说,倒不是什么麻烦事。这次为了锻炼陆长风,他干脆作壁上观。老太太当然不愿意让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来治,硬是要钟老头出手。
可没成想钟老头昨夜摔伤了手,根本使不得针。陆长风这才明白过来,为何钟老头非得带上他。但老太太在痛楚之下居然不肯消停,闹得鸡飞狗跳,连花青都连连连摇头。他贵为城主,对自己的母亲却是束手无策。
这让陆长风失去了耐心,说了声:“老夫人,得罪了。”直接封了老太太手脚经脉,让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