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夜舞歌跟轶两个人差点没绷住。
火急火燎的闽柳雪已经赶到了草之的住处外在门口几番徘徊。
屋内的草之也按照轶的建议背对着房门装作醉醺醺的样子喝酒。
酒精是有点上头,还是草之封印了自我修为猛灌最烈的酒好坛子才有这种临场效果。
闽柳雪在外面犹豫不决,脸上的担心神色不是假的,看样子也是看到了草之醉醺醺的颓废背影。
但她可不知道草之已经跟桐闻聊疯了。
“怎么办,怎么办。”草之心里着急。
“别急,别急,继续喝你的。先晾她一会儿,只要装作不知道就行了。”桐闻在外指挥。
躲在角落处用神识查看的两人疯狂憋笑,祁云凡已经在掐大腿了,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笑出声。
草之也不敢做其他举动,想了又想,要眼像点干脆就直接点。
酒碗不要了,干脆抱起坛子就看开始猛灌起来。
站在外面的闽柳雪见此微微愣了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没有鼓起勇气上前。
“啧啧,你师伯不行啊。”
在另一边的轶撇撇嘴。
“你什么时候又懂了。”夜舞歌赏给他一个白眼。
“嘿嘿。”轶偷着乐,别人的事就没有他不懂,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看着啊,你看我怎么用其他方式撮合你师尊跟你师伯,”
说着,轶抬手对着空气轻轻一戳。
另一边,刚刚放下酒坛子的草之,一个没注意,酒坛子顺着边缘掉落下去。
草之心道不好。
想要催动修为去抢,但轶已经抬手打了一个响指,草之顿时脑子晕乎乎的。
手下一滑,酒坛掉在地上摔得稀碎。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草之有些愣神,桐闻都也没看出来这个老家伙这么会演戏。
夜舞歌更是不理解轶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酒水撒了半身,草之无奈叹了口气,心道:演砸了。
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轶用手段酒劲上头的他,脱口一句:“我在想什么?”
无奈笑笑,便俯下身开始收拾碎屑。
抓着瓷片的手动到一半,一道人影来到他面前。
草之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继续拾捡碎屑。
反正都演砸了,草之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不好意思,没脏你鞋子吧。”
闽柳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桐闻这时赶紧给他支招,“请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