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无奈道:“我也不知,只知道我出生到现在就是这样,而且一个凡人还青春不老,我连活了多久岁月都记不太清了。”
众人一听,随即倒吸一口凉气,心底暗自揣摩。
难怪轶对钱财之物、权力、修为不感兴趣,原来是活的太久了就失去兴趣了。
但又见到轶那无助又无奈的神色,只感觉轶的话好像确实是真的。
而又听轶说道:“其实在下也想知道在下是什么体质,活了这么多年让别人帮在下看体质的事情也不在少数,这件事不提也罢。不知。”
收回手,对着方田山拱手:“不知,老哥且有办法让在下进往玄天堡内寻人?”
闻言,方田山此时也收回思绪,沉吟道:“若是,只是寻人,在下可以帮轶先生引荐一番,也好报答轶先生护送小儿之恩。”
“果真?”轶眼前一亮。
方田山笑着点头:“当真。”
随即,轶满上一杯,敬他:“此事就有劳方老哥了,不然以我这没有修为的凡人要进玄天堡估计得下大力气。
这一杯酒我敬你,敬你让我躲过家妻一劫。”
方田山眉头一挑,一看轶就是个有故事的人。
原本还在揣摩轶身份的5人在听到轶这句话也是撇在一旁偷笑。
轶这人真有意思,还是个妻管严。
方田山笑呵呵调侃轶:“令夫人,怕是有些管教过严厉啊。”
轶倒是长叹一声,怅然道:“没有的事,那是因为我爱她,在下不想让她失望。这个劫是怕她伤心。”
4女闻言,顿时看轶的目光变了,变得柔情似水,泪眼摩挲。
方田山,方小宇一愣,随即相视一眼。
方小宇露出鄙夷的眼神,好像是在说老爹你看别人先生多专一多专情,再看你一次性娶六个,六个不说还养野花。
方田山两眼一瞪,眼里充炙着你给老子等着的意思。
见此,轶咳了咳打了个圆场:“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我的夫人对我太好了,我自然也不想辜负她,喝了点酒,酒后吐真言嘛,莫怪莫怪。”
只是,轶心中冷笑,呵呵,老子不管你们心里舒不舒服,羡煞旁人的宠说到就得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