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还没意识到即将要出大事,还继续一脸疑惑的问:“怎么了。”
她站起身,手中的小镜子瞬间出现一道裂纹。
一把揪起轶的耳朵,笑盈盈的发问了:“老公,你会做头发吗?”
萧晓青手上的力道不大,更没有用上能量,轶也没有感受到有多痛,还天真以为萧晓青是不是哪根筋有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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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会。以前见过你弄过这样的头型,我就想试试。”
“所以你打算让我就这样出去见人?”萧晓青脸上的笑意更甚。
“怎么?不可以吗?我觉得的挺好看啊。”轶丝毫没有被耳朵旋转了大半圈而感到有什么不对。
“挺好看哈。呵呵呵...”
萧晓青笑着,轶顿时慌了。
只因轶突然察觉到耳朵上传来一股巨力和酸痛,萧晓青用上能量了。
急忙喊道:“不好看,不好看。”
“不好看?”
轶:“!!!!!!!”
轶感觉耳朵快要掉了,以他现在的情况,他敢肯定萧晓青只要想绝对能给他把耳朵拧下来。
立马调转话风:“好看,好看,好看。”
“哪里好看了。”萧晓青继续问道,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
轶现在明白了,夸就完事了。
强烈的求生欲突破了他的造句天赋:“老婆你什么样都好看。真的。”
轶一脸真诚的看着她。
见此,萧晓青顿时泄了气,她怎么看上了这么个玩意。
哎,她现在才明白了,之所以轶说他老婆是最漂亮的人,不是轶的审美有问题,而是轶看啥都是看,只要他看得过去就行,管你长得好不好看还是你穿得好不好看。
所以,轶对那些女人根本不感兴趣的原因就是这个。
可惜轶白长了那张脸了,都是她自己找的,受罪还是她自己。
应了那句话,越是出色的人身上总有一点半点大毛病。
不光是轶的审美有问题,而且轶的性格也木的很。
真不知道荷是怎么看惯轶的,现在她正想找荷问问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相处的。
总之,现在看来要让她用荷的记忆来跟轶相处那是不可能的,以后时间还长,总不能三天小吵五天大吵。
萧晓青松开了手,自己找了个位置重新梳妆打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