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闻言也来了精神,打算看轶怎么说。
“呵呵。”轶冷笑了一声:“只有蠢货才会安慰,有理智的人只会破口大骂和嘲笑。安慰对你们有帮助吗?有个屁用,冷静过后才能想到合理的解决办法。然后在解决问题后,成为经验避免以后类似的事情。”
萧晓青不说话了,反正跟轶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而且人家嘴里才有大道理,小道理别人都不听。
只听扑通一声。
萧晓青侧身看过去,只见永宁双手合礼跪在地上对轶恭敬道:“先生您一定不是普通人,永宁敢请您帮帮我们常家。”
轶立马跳到永宁身后,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别对着我跪,我怕你把我跪死了。”
永宁:“...”
这是在嫌弃他?
面对轶这样言行举止岂非常人的奇人,永宁还是站起身来继续行礼恳求道:“先生,您一定有办法帮我们常家对吗?”
轶却是摇头道:“不,我没有。”
“您有。”永宁坚信。
“没有。”轶的语气坚定。
“您一定有。”
永宁深深对轶鞠了一躬可被轶躲开了。
轶睁着死鱼眼道:“我懒得不管,也不想管,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闻言,永宁眼珠子提溜一转,扑通一声又给轶跪下:“先生在上,请收学生一拜。”
说着,狗孩子就给轶磕头了。
轶看得眼角直抽抽,侧身躲开道:“你想跪死我?”
永宁疑惑了,他还从来没见过给人跪对方就会死的人。
再说,他还从未跪拜过除他父母以外的人。
但他敢肯定轶这个人绝对不一般,从文清哥尊敬轶的态度就能看出轶其非常人可比。
随即,挪着膝盖面向轶问道:“先生,是否学生哪里做的不对,还请先生明示。”
面对小屁孩的不依不饶,轶的脸黑了一地。
“在我家乡跪拜礼是跪给死人的,再一个,我不是你老师,你给老子起来。”
永宁终于明白了,厚着脸皮站起身再次对轶行了个礼:“谢过先生,学生受教了。”
轶:“...”
萧晓青:“.....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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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头一次见轶在第二个人身上吃瘪,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
轶黑着脸看向她,正准备说上两句,永宁打断道:“先生您是答应了吗,既然学生已拜先生为师,先生就不是外人。还请先生助我常家破局。”
永宁再次朝着轶深深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