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礼财意会,指挥门口的护卫:“把她带去,房门锁死,谁也不许把她放出来。”
“不,我不要。”女人着急喊到哭得梨花带雨。
但也拗不过身强力壮的护卫,硬生生把她从地上拖走。
尽管腿脚在地上摩擦的声响极大,但常青从头到尾都没回头看过一眼。
由此可见,常青的母亲是做了一件多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会让一个亲生骨肉如此绝情。
微微叹了口气,站在一旁的永宁这时又给常青重新上了杯茶。
常礼财起身对轶和萧晓青说道:“不好意思两位,让两位看笑话了。”
萧晓青歉意的摇摇头:“没事。”
倒是轶这时候又不合时宜的笑了:“呵呵,没有没有,我觉得挺有趣。”
常礼财:“...”
我跟你客气,你是真不客气。
萧晓青没好气瞪了轶一眼,把手伸到轶腰间狠狠拧了一把。
腰间传来的疼痛感让轶双眼一瞪:“你干嘛?”
萧晓青给轶打着眼色,手上力道加大。
“你。”轶愣愣的指着她。
只见萧晓青尴尬的冲常礼财笑了笑:“没事没事,他就一个傻子,伯父你不用理他。”
闻言,常礼财这才松了口气,看待轶的眼神甚至有些惋惜。
眼里眼外仿佛都在说:哎,可惜了,长得多好一个年轻人也是个傻子。
随即,常青也知道不能让两人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起身对两人行了一礼:“先生,小姐,让你们看笑话了,要不你们先到院里逛逛?”
没等萧晓青回答,轶直接点头:“好,你们慢慢聊,我听着确实没多大兴趣,最多当成笑话。”
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语重心长的对常青说了一句:“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好好想想这句话的意思,想通了心里就好受了。”
说完带上萧晓青掐在腰间的手去了别的小院闲逛。
见此,常礼财愕然的看向常青问道:“文清,这位轶先生不是?”
他指了指脑袋。
常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直接报身份吓死他们一个个的。
索性随口敷衍道:“没事,见的多了轶先生这人就是这样,他想的东西太多,只是我们没办法站在常人的角度来看待事情罢了。”
“哦...”常礼财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心中渐渐对轶的身份感觉好奇起来。
但当下不是说这个时候,他挥手示意永宁跟过去看看便开始和常青说说家里出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