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她真的造反成功……想到当年安乐侯对方清意的独宠,他俩根本不敢奢望等安乐侯翻身后,能对他们有多好。
“好东西!”
一人紧紧抓住信封,“你想出去吗?”
“你的意思是?”
“再在安乐侯府待下去,我怕被打死。”
他俩低声商量几句,就把事情敲定下来,而后急急忙忙就揣着信找门外侍卫告状去了。
一听涉及“造反”这种要命的大事,侍卫也不敢多耽搁,连夜入宫奏禀舒姣。
大半夜的,才钻进被窝的舒姣,就这么被薅了起来。
烦!
什么大事儿啊,非得挑这个点儿来说?
舒姣脸色微微发黑,换好衣服起身,在看到侍卫送过来信后,笑了。
气笑的。
信是写给安乐侯的,落款的名字,舒姣倒也熟。
几个没什么能耐,不被她重用,靠吃祖宗老本在京里苟延残喘,但偏偏自命不凡的勋贵;
还有俩因为去年被灭了国,被舒姣封了个爵位在京里“荣养”的亡国皇帝。
这阵容,也敢造反?
这得是有多看不起她啊!
“但凡这群家伙里,有一个有点儿自知之明的……”
舒姣无奈。
但仔细一想,但凡有点儿自知之明的,也不会掺和进这种九成九失败率的掉脑袋“大业”中来。
“查查吧,这信是通过什么方式传进去的。”
舒姣随手把信一丢,“安乐侯那两个小侍有什么需求?”
“臣来之前,那两人说,只求离开安乐侯府,有个自由身。”
“朕准了,去办吧。”
说着,舒姣似想到什么,“他们不是还发现了一些钱财吗?就当是安乐侯赔给他们的,叫他们一并带走吧。”
“是。”
侍卫领命退下。
回到安乐侯府,两个侍夫都没睡,就在那坐着等消息,脸上写满焦急。
听完侍卫的话后,都没忍住笑了出来,而后连忙去搬箱子,又给了一笔钱给侍卫,叫她们帮帮忙,连夜就搬走了。
这样大的动静,安乐侯还晕着没发现,方清意倒是发现了。
可他拦又拦不住,说又说不过,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从前跟自己一块儿挨打吃苦的侍夫,就这么带着金子脱离苦海了。
“呜——”
方清意哭得是甚是凄苦,他也想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