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还在你那里吧?”
“废话!那是人家迎娶花儿妹妹的聘礼,怎么可能弄丢了。”
“你再确认一下。”
“我确认个屁!东西就在我眼目前儿,好端端的放在卧室里,不信人家开视频给你看!”
“好,那你开。”
“……嗯?”
见我的语气不对,那若兰瞬间就警惕了起来,声音也清醒了很多。
“怎么个意思?那物件儿……出什么岔子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若兰,只能先挂了电话,不多时他的视频邀请就发了过来。
画面摇晃了几下,定格在了一个憨态可掬的小男孩身上。
“你瞧瞧,没错吧?全须全尾的,连个磕碰都没有。”
那若兰的声音重新恢复了底气,我看了看手里的传音贝,眉头皱了起来。
“师兄,你在家等着,我和德叔马上过来一趟。”
“呃……不是,都这么晚了,人家还得洗漱更衣……叮!”
还没等那若兰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一把拉起德福就朝门外跑去。
“明儿一早我过来找你,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明天我必须见着舒籍。记住了,别耽误事儿!”
“哎,知道了。那什么……师父,德总管,再垫吧两口啊!”
我早就拉着德福跑出了门,来到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直奔一等公第。
一直都被我紧攥在手心里的传音贝,早就被汗水浸透。
我咽了一下口水,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
在此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似乎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牵着我的鼻子遛弯儿。
本以为除掉了天邪鬼母,破解了困龙阵法,一切都会走上正轨,按照我的节奏慢慢的抽丝剥茧,水落石出。
可谁知道,这种令人恐慌的窒息感……
又一次满满当当的笼罩了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