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后来?”
麻三晋二顿了一下,我一声就吼了起来。
“后来那两个人去了哪里?大岛健次一辈子都没找到入梦神鼓,难道那俩人就不管不问的回国了,任由大岛家族坐享三世富贵?!”
“哦,这个……族谱里只字未提。陶桑,死气嘛塞,哇他西哇回答不了您的这个问题。”
我的脸上顿时就阴云密布,麻三晋二见状赶紧补了一句。
“幸子比哇他西哇更为了解大岛家族的历史,如果您救了她,说不定……不,您一定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麻三晋二满脸期待的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我冷笑了一声。
虽然这家伙的确不像是我想象中的那么无可救药,而且在岳杏林的“感化”下,他也决心迷途知返,跟我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
但说到底,这个小日子身上还是带着他们民族特有的贪婪和狡诈。
这还没洗清自己身上背负的罪孽,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提条件了。
这是融在他们骨头缝儿里的民族特性,看来不让他知道这场谈判谁掌握着话语权,他是永远也不会觉悟的。
我坐在椅子里,斜眼看着麻三晋二,嘴角扯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
“你是在用自己妻子的命……来要挟我?”
“这……不敢不敢!”
麻三晋二脸上顿时就大汗淋漓,吓的站起身来连连摆手。
“哇他西哇是诚心诚意的恳求陶桑出手相救,不敢有要挟的意思,如果哇他西哇的言辞让陶桑误会了,那……死气嘛塞,死气嘛塞!”
麻三晋二对我连连鞠躬道歉,我冷冷的一摆手。
“他们三个人都已经到了农舍门口,还要遮住大岛健次的眼睛,这才进了院子,你不觉着这个举动有点儿……耐人寻味吗?”
“呃……对对,据健次先祖留下的记载,那个院子里有一个神奇的阵法,二位高手是不想让他看到,所以才蒙住了他的眼睛。但健次先祖有超强的身体感知能力,他根据那一瞬间的记忆,还原了身体移动过的精确方位,也在族谱里留下了一张画图。哇他西哇清楚的记得那张画图的样子,这就画出来奉与陶桑……”
麻三晋二慌乱的在身上摸索着想要找纸笔,我满意的笑了笑,阻止了他。
“画图的事儿先不急,等咱俩聊完了,你再慢慢的一点儿一点儿还原,不许出一丁点儿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