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她是怎么知道了周湘的下落,又是怎么把他给抓起来的,我还真猜不透。
“哎,那你刚才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我换了个话题,紧盯着胡磊的眼睛。
“我化了妆,在琉璃厂里逛荡了一大圈儿也没被谁发现,你可是一眼就认出我是谁了。难道你除了修补古董,还有一手能透视的本事?”
“嘿哟,那您可太抬举我老胡了,我要有那本事啊,孙子王八蛋才在琉璃厂里混这点小钱儿呢,我怎么不去参加综艺节目啊,一场怎么着也能挣个几十百把万的。”
胡磊笑着指了指我身上的帆布包,我这才反应过来。
进了海宝斋之后,我把搭在帆布包上遮掩的外衣挂在了椅子背上。
但这帆布包我却从来不离身,因为里边有太多我不敢遗失的贵重物品了。
上次和风水十七雄比斗法力,我的帆布包被当做道具被人藏了起来,急的我差点儿就变形暴走。
从那次之后,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的帆布包都绝不会离开我的视线半秒钟。
没想到胡磊还挺聪明的,一眼就看到了这个能辨认出我来的重要标识。
我笑着点了点头,朝茶桌上的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努了努嘴。
“行了,你歇会儿吧,我先试试把这东西给打开再说。”
“哎,您等等,先别急,听我把话给说完喽。”
胡磊赶紧伸手拦住了我,他让我和花姐坐下,看着柴窑叹了口气。
“机关呢是找着了,我之所以断定这玩意儿是用法力才能开启的,喏,根据就在这里。”
胡磊伸手把柴窑分成了两部分,把猪首放在一边,打开一支小小的强光电筒,光束正正的照着童身香炉的那一部分。
“你们的眼睛啊,就只盯在了藏着物件儿的猪首上,却没人去仔细检查这个不起眼的部位。这个机关设计的精巧就精巧在这个地儿了,机关是在猪首上,但开启的钥匙……却是在童身部位。”
我和花姐同时一愣,两颗脑袋就朝着童身熏香炉凑了过去。
胡磊按了一下手电筒上的按钮,光束在那个孩童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上闪耀了几下。
“瞧见了吧,就这儿。师父……就暂且不论了,花姐,您可是这古董鉴宝行里的老中医,您肯定明白一道理,这抱拳拱手的动作……可没有右手压左手这么个规矩。”
“什……什么规矩?”
我还在一头雾水,花姐却猛的一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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