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儿手术的过程一帧不落的映入了我的眼帘,说句实话,我光是看看就感觉胆战心惊,绝对没有勇气亲自去做这种手术。
让我给岳杏林扎个针,或者是用草药敷一下伤处,我倒是可以办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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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我手持一把小钢锯,“嘎吱嘎吱”的锯断他的胸骨,任由鲜血喷溅的一身一脸……
恕我认怂,打死我也下不去手。
我一边看着齐褀用镊子夹着钢针结束了最后的缝合,一边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别看我的脑子里存留着崂山鬼医的高明医术,但想要成为一名真正合格的医生,恐怕是这辈子我都做不到了。
这一路果然就像我想象的一样,车子畅通无阻,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只是做戏也要做全套,我们也不能大摇大摆的走高速公路。
绝大多数时间,欧阳九歌都是在一些相对偏僻的省道乡道,甚至是村里的土路上艰难跋涉的。
我也不知道这家伙的脑子里到底是不是被植入了一个地图软件,他竟然没开导航,全凭着自己的记忆,几乎是一刻不停的连续驾驶了将近五十个小时。
这期间,欧阳九歌只是在一个山坳里小睡了四个钟头,然后起身继续开着车一路朝着滇南方向赶去。
娘紧绷着的神经并没有放松多少,这一路她都在不停的打着电话,最多的就是打给孙侯的,平均两三个小时就打一次。
我趁着娘神不守舍的空档,不动声色的释放出神识探查了一下他们的交谈内容。
孙侯说,那批“国宝”总算是结束了海关审查,现在已经移交给了相关部门,他也回到了大圣地产公司。
但公司的资产已经被掏的所剩无几,在他们去公海参加黑市拍卖会的这期间,又被一个风投公司趁机抢走了几个利润丰厚的大单。
要是再不及时给公司补血,顶多三个月之后,大圣地产就只剩下破产清算这一条路可走了。
娘皱着眉头打断了孙侯的话,神色显的很不耐烦。
“这些都不重要,损失个把公司对眼下的情况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儿。我让你查的事儿……有眉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