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看教育片,闲聊。
然后吃午饭,洗漱,午睡。
一切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规律的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尺子,只要到了时间,就必须去做该做的事情。
我困的已经快要原地睡着了,躺上床刚给那两个年轻人念了咒,一秒钟就打起了呼噜。
感觉还没睡几分钟,墙上的喇叭又“滋啦滋啦”的叫了起来。
胡磊兴奋的把我拖起床,叠好被子把脸盆塞在我手里。
“可算是能去超市了,哎陶爷,咱几个人分分工,您和老侯手劲儿大,你俩就多买点儿水。我们几个就吃点儿亏全买零食,那玩意儿贵。哎,您听见没有啊,别睡了嘿!”
我一边东倒西歪的跟着队伍走向超市,一边暗暗的用神识探查着那两个一直都跟在我身后不远的年轻人。
他俩在小声的争吵着,刚才负责盯着我的那个年轻人又睡着了,这让另外一个人很生气。
“你是咋个说?你以为我们两个跑的几千公里到这点就是来养膘呢?你哪点来的那个多呢瞌睡?给消我挨你找个婆娘陪的你一起睡?!”
“我……我认不得撒!我是真呢一叠都不困,可一睡上床克眼睛就涩呢撕不开,给会是……他给我动的喃手脚了?”
“动动动,动你个鸡枞了!从现在开始我盯的他,你就挨我睡死过克算了!”
“我我……我某嘛!真呢是……”
“闷的嘴!毛让他听见了。”
我一边打着瞌睡,一边暗自发笑,看来我阴谋的第一步已经算是得逞了。
等到这俩人的矛盾再加深一些,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联系那个会使用媚术的女人。
如果运气足够好,再加上合理运用魏三省在拘留所里的掌控权,说不定能连这三个人在中州的关系网也一起给挖出来。
到那个时候,他们是怎么知道我要躲进拘留所避风头,又是如何在这么紧的时间里精确的跟我关进了同一间监室,甚至是他们暗中接近监视我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也就一切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
只是我不确定魏三省那个混蛋会不会犯了一根筋的毛病,死活不肯相信我。
毕竟偷窃国宝文物是个十恶不赦的罪名,哪怕是我现在已经当上了十八门派的总掌门,同时还手握着燕京督察门的掌门信物,但我的所作所为一旦跟损害国家民族利益挂上了钩,就以魏三省那种倔驴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