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那双绣花鞋静静的躺在脚面前。
但奇怪的是,刚才老居士对蒋亮说的话……
我竟然没印象了,一丁点儿都没有。
“……哎?我刚才是怎么了?”
我奇怪的换上了自己的鞋,挠着头不解的看着蒋亮。
“老居士跟你说什么了,我怎么……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
蒋亮扯了扯嘴角,笑的很假。
“她老人家……也没说什么,就是嘱咐我多挣钱,对媳妇儿和儿子好一点儿,嘿嘿。”
我信了他个鬼,估摸着这些话又是老居士不想让我知道,或者是涉及到什么天机,暂时不能告诉我吧。
我把绣花鞋捡起来塞进了帆布包里,突然脑子里一闪,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刚才的那种感觉……
没错!
就在我和任诗雨互换了命格的时候,曾经感受到过一次。
我的记忆就像是一段漫长而完整的铁轨,突然毫无征兆的缺失了一截。
我死活也想不起来任诗雨在野长城下的山谷里消失的那二十分钟内,她到底去过哪里,见了谁,又是怎么学会幽冥鬼步和鬼门十三针的了。
虽然这两种法术随着命格的互换转移到了我的身体里,但对于那二十分钟的记忆,却就像是一盘录音带被抹除了一段内容一样。
前后完整而连贯,只有中间的那一小部分,一片空白。
“诗雨在野长城下的山谷里消失的那二十分钟……是跟你走了!”
我猛的大喊了起来,把蒋亮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