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雾水的走进厨房去洗了手,怎么感觉任天翔和马兰对我这态度……
好奇怪。
他俩突然自称是“任叔”和“婶子”,又莫名其妙的说我和任诗雨已经离婚了。
难道说,在我们离开中州之前……
任诗雨就已经把所有的事给安排好了?
那也不对啊,我记得很清楚,上次我给任天翔打电话的时候,他也没自称是我叔啊。
回到饭厅,任天翔亲自给我倒了杯酒,我赶紧站起身来。
“爸,您坐着,我来。”
任天翔坚持把酒给我倒满,我们俩碰了一下杯,一口喝干。
任天翔重重的放下酒杯,突然捂着脸叹了口气。
我这才突然发现,他两鬓的头发突然白了很多,似乎是最近遇到了什么特别难过的事情。
“爸,您这是……怎么了?”
我问任天翔,他无力的摇着头,两行老泪顺着脸颊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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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啊,你是个好孩子,到现在还肯叫我一声爸。可我……唉,我任家对不住你,诗雨也……也对不住你啊!”
我赶紧随口安慰了任天翔几句,一边给他倒着酒,一边皱起了眉头。
我敢肯定,任诗雨一定是早就把我们俩“离婚”的这件事儿安排到了她的日程之中。
只不过她没告诉我,而是先通知了任天翔和马兰。
从任天翔和马兰对我的态度里可以判断出,任诗雨应该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她自己身上。
“多余啊,这事儿是诗雨不好,你……你别怪她,是婶子把她给惯坏了。”
马兰眼圈红红的,说着就抹起了眼泪。
“你说这好好的日子,她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你都不知道,我和你任叔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