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莹在风水术方面的天赋,我是必须翘起大拇指,得意的赞叹一番的。
她不光是天资聪颖,任何法术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会,更难得的是她还是个学霸,竟然可以把各种科学知识融合进风水术里,让一些传统的风水理论顿时就变的浅显易懂,系统清晰。
别说是民间的风水师了,就算是风水世家的顶尖大神,可能都没有这种创新的能力。
假以时日,顶多再过个十年左右吧,李莹必定会成为风水界里横空出世的天才高手,这一点我从来就没怀疑过。
但她还太年轻了,社会阅历几乎是零。
她不懂得人心的险恶,更没有辨别是非真假的能力和经验。
我最担心的就是李莹所见到的“师爷”是个赝品,要是她中了老A的圈套,她的风水天赋反而会成为埋在我身边的一颗威力巨大的定时炸弹。
平时她仗着师父的名头对我狐假虎威没大没小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但这次我可没打算再由着她的性子胡来,要是这件事情她不跟我解释清楚,我非要把祖师爷的画像请出来,哪怕是忍痛把她逐出师门,我也绝不容许她成为老A手里为虎作伥的工具。
我走到那若兰身边把太一令递给他,那若兰摇了摇头,又把太一令塞回了我手里。
“放你那儿吧,这玩意儿本来就是……有人让我转交给你的。”
那若兰朝我挤了挤眼睛,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随手就想把太一令放进帆布包里。
突然我心里一动,想起之前任诗雨跟我说过,她曾经在脑海里想象过一个场景。
我光着上身,穿着一条肥大的裤子,脖子上戴着一条造型奇怪的项链,而腰里……
挂着一块令牌。
我从背包里翻出一条伞绳,用刀子割下一截拆成了单股,穿在太一令的梅花孔洞里系在腰带上。
我想了想,又把破烂不堪的冲锋衣脱了下来,随手拧成一条围脖的样子挂在了脖颈上。
“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