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竟然隐隐有这么一种担忧。
我不知道那股法力以前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给别人的感觉会不会也是这么望而生畏的。
我觉得不会吧,因为我身边有很多人都亲眼见过我施法,而且我也不止一次的把气场散发开,但我觉得好像也没几个人怕我啊。
我顿时就灰溜溜的下了车,任诗雨坐进了驾驶室,虽然她嘴上在慢声细语的劝告我喝了酒坚决不许开车,但我一回忆起她刚才那种眼神……
我的身体竟然像是浸泡在冰寒刺骨的冰窖里一样,身不由己的就想要下车溜走,但腿脚却不听自己使唤,一动也动不了。
我记得在刚解开五魁的天命诅咒的时候,任诗雨向我走来,那种神态就是高贵雍容,不怒自威。
当时我还以为是我看花眼了,任诗雨平常在公司里都没摆过那么大的架子,她在训斥员工的时候都会考虑给犯了错的人留上几分脸面。
可刚才我看见她的眼神的时候,我知道任诗雨彻底变了,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一点儿法力也没有的小女孩儿了。
我叹了口气,法力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怕她三分,现在我们俩完全颠倒了过来,我简直就像是砧板的待宰的鱼肉,被她一个眼神就给拿捏的死死的。
之后的几天时间我一直都待在家里,我每天没事就坐在沙发上盘膝运气,我很想找到运用我身体里这股深邃法力的门道。
可那股法力却有点太难以掌握了,它就像是有人给我硬生生塞进身体里的一样,不是我自己的东西,我确实就是掌控不了。
无论我怎么调动法力,丹田里的那只纯黑色凤鸟都懒洋洋的,它好像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转着圈,把我给气的要命。
散发出来的法力也像是小狗尿尿似的,我明明能感觉到丹田里积蓄的气息像是一片无边大海,但施展出来却像是门口流过的小水沟,那水流小到还不如个没关紧的水龙头。
我的这种感觉也得到了实践的印证,我这几天画过好几次符,但符纸上出现的光芒却还是淡黄色的。
没错,还是黄阶,而且只是下品。
每次也只能画出一张,到第二张的时候连下品都不品了,直接是废品。
我气的七窍生烟,一把摔了手里的毛笔,任诗雨安慰了我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