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把我带到货架前面,给我挑选出几样药材。
我拿起药材放到手心里,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果然,这些新鲜的药材散发出一股汹涌的水行之气。
老板一愣,“嘿,我今儿个算是开了眼了,您这种辨别药材好坏的方法我还是头回见。”
我笑了笑,“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路。就这五种药材,每样三两三钱,分别包好,一共给我来两份。”
一听我要的这么少,老板的脸顿时冷了下来。
他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一边包药,一边嘴里嘟嘟囔囔的。
他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我也懒的问他,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
我又指了指另一个货架,“上好的地榆给我包上一斤,这个要干货,晒的越透的越好。”
老板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得嘞,您放心吧,小店的货品质一流,童叟无欺!”
我补了一句,“秤头上都给我多加两成,一起算钱。”
我实在是怕老板跟我耍鬼秤,一旦药量不足,骗不过郑玄的话,那可就真麻烦了。
老板麻利的包好了药,我付了钱,提着一大兜药材走出市场,经过门口的一棵大柳树时,我扯了几根新鲜的柳条。
马兰指着药材张了张嘴,“就这些黑不啦唧的东西就能解开我身上的煞?”
我笑了笑,“这不是解煞的,这只是骗郑玄的障眼法,我是想……唉,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回家吧。”
马兰半信半疑的发动了车子,我们回到小院,我让马兰回屋去补觉,马兰问了一句。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解煞?”
我看了看时间,“晚上七点之后吧。对了,你今天和明天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水,诗雨也一样。”
“啊?!”马兰不乐意了,“你怎么不早说,我现在出去买点吃的垫吧垫吧。”
我摇摇头,“解煞前后的二十四小时不能吃饭喝水,你现在吃了东西,晚上施法就不灵了。”
马兰苦着脸答应了一声,刚要回屋,我又叫住了她。
“这两张符纸你拿着,进屋去沾点……那个……那个的血,你和诗雨的都要。”
我窘的说不出话来,马兰听明白了,她嫌弃的挖了我一眼回屋忙活了一会儿,捏着两张血糊沥拉的符纸走出来。
“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