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跟着寡妇跑了,他一个半大孩子,斗恶邻,养家糊口照顾妹妹,据说现在在街道也是个很积极的人物。”
“妈,您跟我说这个干嘛?”娄晓娥又跟着谭雅丽撒起娇来。
这次谭雅丽没有打女儿,却是拉着娄晓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叹息道:“人无近虑,必有远忧。
咱们母女一场,我这辈子也只有你一个孩子,妈不为你想,为谁想?
咱们母女,现在看上去好像锦簇花团,与以前大不同。
但实际上,咱们跟以前的处境一点也没改变。
娄家的正房永远不是妈,你也不是娄家的大小姐。
大户人家,谁知道你爹会把你许配给谁?
与其那样,妈想为你赌一次。
你得走,离开这个家!
钱,妈有一些,多了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事。你现在缺的就是一门立足的产业。
妈哪怕拼了命,也会让你……”
“妈!”娄晓娥的话语里已然带上了哭腔。
每个人都是活生生的人,自然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在这个方面来说,只能说何雨柱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何雨柱接着雨水回到了家,因为正陷于与娄晓娥重逢的激动,却是没看到雨水有点愁眉苦脸的模样。
雨水装了半天,结果她哥就没发现,这不由让小丫头有点恼羞。
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枚大白眼给何雨柱。
等到何雨柱握着雨水的小肉脚给她洗脚时。
雨水眼见自家哥哥时而一脸傻笑,却时而转为纠结。
雨水不由长叹一声!
“唉!……”
何雨柱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今天自家这个小话唠,从回来开始却是没跟他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呢。
小孩子的世界只有有趣与无趣,而雨水能记得的有趣的事,比如说某个孩子被父母裤腰带系成了死结,结果拉在了裤子里啦……
某个熊孩子把自己的鼻屎当成糖果骗同桌吃下啦……
谁逮了只小蛤放谁书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