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诸位远来是客,不要因为些许小事伤了和气,来来来坐坐坐,我们商讨一下边贸之事。”王佐打着哈哈笑道。
众人坐定,王佐开口道:“陛下隆恩,重启大明与贵部的榷厂,这是千载难逢的好事啊。”
脱脱不花此时被尿憋的难受,刚才站着还能忍受,现在一坐下,只觉的胯下压力骤增,再也忍受不住,于是站起身对着王佐袁桢一拱手,话也没来的及说,在王佐惊讶的表情中就急匆匆跑了出去。
茅厕里,一泻千里后,压力终于解除,脱脱不花顿感一阵头晕目眩。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在茅厕晕倒了。”一声惊呼响起。
大厅内,众人一听,赶紧起身去查看。
刚走到茅厕旁,却见被尿憋晕的脱脱不花此时正扶着墙,颤颤巍巍的向外走着,身上满是腥臊之物。
“父汗!”
“大汗!”
随脱脱不花而来的鞑子赶紧上前扶住了脱脱不花。
“我没事!”脱脱不花虚弱的说道。
一旁看热闹的王佐等一众户部官员此时看着脱脱不花狼狈的样子,皆是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脱脱不花终于回到了大厅。
袁桢一脸玩味的看着脱脱不花,笑道:“大汗这是怎么了?”
不料脱脱不花竟然视若无睹,正色道:“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随脱脱不花而来的其他鞑子此时被臊的不行,堂堂鞑靼部大汗居然被尿给憋晕了过去,还是在大明的户部茅厕中,简直是丢人至极,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让明国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