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路明非的话上杉越才从诺玛口中那个s级中回过神来，目光奇异的看向路明非，作为一个在卡塞尔学院建立之初就跟昂热打过交道的老家伙来说，他可太知道能让昂热那个老家伙承认的s级代表着什么了，也难怪这个小子这么变态，甚至能够改变言灵的使用方式，简直不是人！

“好的，路明非先生。”

诺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确认路明非的权限，而是直接答应了，让路明非感觉有些奇怪，不过想到上杉越的信息可能并不是什么保密事项，他也就释然了。

“废柴师兄发了什么，这么长。”

路明非打开消息，目光瞬间就被最下面的一行“快来救我！”四个大字吸引，不过他直接选择了无视，以他对废柴师兄的了解，如果他真遇到了什么危险，绝对会率先跑路或者寻求支援，而不是在这里给他发消息，所以他大概率就是又不知道干了什么缺德事，被人家给抓起来了，所以才会向自己求救，暂时没有危险，不用放在心上。

一路上翻，终于是找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皇血胚胎人工培育实验》

路明非第一眼就看到了这明晃晃加大加粗的标题，瞳孔瞬间收缩，看向面前的上杉越，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一个不太合时宜的想法，这个老东西不会去卖过吧！

当然，他说的不是卖人，而是卖种子，毕竟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帅过的，有富婆看上也很正常，他现在的生活水平应该也不高，去卖种子也情有可原，个鬼啊！

路明非把脑海中那纷乱的思绪甩开，毕竟是一个强大的混血种，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去卖种子，他感觉除了向自己亲爱的废柴师兄那样的奇葩外应该没有人会穷到去要饭吧？

脑海中第一次跟芬格尔见面的画面还记忆犹新，当时芬格尔还穿的像个乞丐，浑身散发着味道，在火车站里乞讨来着，虽然他解释说因为钱包被偷了，但谁能从一个强大的混血种身上偷走他的钱包？

所以大概率就是钱花完了，至于没钱的原因，那就不好说了，不过按照路明非的猜测，应该是施舍给那些在小巷子里忙碌艰难维持生计的女菩萨了，毕竟芬格尔师兄看起来还是挺饥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