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沈戋得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他的孝布还在,证明自己很孝顺,被人认可的感觉很好。
“只是,我老家的习俗里面还说,孝布日后要留给自己的子女,在他们还是婴儿时,要做成粑粑褯子用,寓意着长寿多福。”叶章又道。
“那是!”
沈戋还以为叶章在夸他,正春风得意之际,可当他听到叶章的后一句话时,一张大脸直接气成了猪肝色。
他指着叶章气愤道:“你……”
沈戋此刻想找叶章拼命,大坨的身子就要压上来,眼看就要动手了。
不过他还是先把蒙在嘴巴上的孝布摘了下来。
“哈哈!”
应真在一旁自是笑个不停。
“你笑屁笑,老子折磨屎你……”
沈戋马上又找应真“理论”去了。
这三人真是活宝,在这么幽暗又腥臭不堪的地下祭祀地,还能这样活蹦乱跳的。
幸亏没有女同志在,不然非得遭到白眼歧视不可。
这里环境太差了,正常人不戴面罩,都容易被熏晕过去。
经过三人忍辱负重地不懈奋进,终于走到了密道的尽头。
那前面还真有一座祠堂,方方正正摆放的古物倒是不少。
其中有青铜杯盏坐落于一石桌上,那是用来盛装酒水的器具,形状独特,四足两耳,也像是一个迷你的青铜鼎。
如果用现代人的眼光看,它很贵重,极具考古价值,便于我们研究商周之前的文化。
“这酒杯上面好像有饕餮图案!”
沈戋直接就上前拿起了那只青铜杯,心想这是个宝贝,即使不是什么灵物,倒点酒,或是拿着没事看看也很养眼。
这个杯盏应该只是用来祭祀用的。
应真相中了青铜杯盏后边的一坨香炉。
那香炉有人头大,他拿起来就有些爱不释手。
这让他想起了以前宗门生活。
绿水悠悠琢,炉香袅袅璧。
这个香炉也是青铜的,很古老。
整座炉体的形状像是按照某座高山的外形雕饰的。
叶章则是看上了一枚云雷纹的玉玦。
那玉洁白无瑕,如谦谦君子,有早下决断之意。
那玉玦很符合叶章现在的心境。
他自然而然地就将其拾起了,直接佩戴在了身上。
“这个瓦罐不错,我收下了,还有这个牙璋也不错,也是我的了。”
沈戋高兴得不得了,这些器物光是他自己就拿了个七七八八。
“这个倒下的木牌也不错,像是阴沉木的,我来……”
只是没等沈戋把话说完,应真就打断了他的话,插话道:“留点阴德吧,人家的牌位你也要拿去,回家供着吗?”
沈戋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将牌位放了回去。
这是在祭奠谁?
牌位上的文字是由甲骨文撰写的,好在应真认得。
只是当他看完后,满脸震惊之色。
“想不到这还真是一个大螃蟹的灵牌位。”应真说道。
这就奇怪了!
这处地下祭祀地到底是何人所立?
谁在暗中祭奠一只大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