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练习打婆婆的表情看起来淡淡的,嘴角挂着一抹文静的微笑。
“你11号到底为不为狼,我得仔细分辨一下谁才是那张先知牌。”
“从逻辑上来讲,3号的确不可能是守卫,那么10号起跳,不用你11号说,我也是会相信的。”
“而你站边2号,却攻击3号,恳求10号的认可,倒是让我觉得伱好像在试图拉10号守卫的票。”
“然而2号是逻辑上的狼人,8号也是逻辑上的先知,你要我违背逻辑,去思考极限的可能性,我不赞同这种行为,但我确实可以违背。”
“只是你光拉我这一票也不够啊,外置位还有这么多张牌呢,恐怕他们都在想着要如何把这张2号牌给打飞出局吧。”
1号练习打婆婆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蕊,不张扬也不喧嚣,可她所说的话,却多多少少有点大逆不道。
狼人杀是最注重逻辑的游戏,然而这家伙却说她可以违背逻辑。
王长生还是挺惊讶的,这1号牌真不愧是发癫战队出来的人,是真不怕她自己这样的发言被别的好人攻击啊。
“10号说她第一天就守过了4号,所以昨天晚上没办法再守,这点我还是比较相信的。”
“毕竟如果她是狼人的话,就说空守两天,又能怎么样呢?”
“在10号还没跳出来之前,法官宣布4号与12号双死的时候,当时我就在琢磨这两张牌是怎么死的。”
“最简单的一层逻辑,自然是4号女巫被狼刀,12号则被4号给泼死了。”
“不过在当时我的视角看来,守卫大概率会把盾开在4号牌的身上,因此女巫死掉,我是怀疑幽灵狼将链子连到了12号与4号身上。”
“但这一点我认为概率会很小,首先2号与8号一狼一神在场,道士昨晚很可能直接封印掉了幽灵狼的技能。”
“那么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即,守卫盾住了4号,而4号则是被女巫毒杀的一张牌。”
“也就是说,4号昨天起跳女巫的动作是在悍跳女巫,而不是一张真女巫在发7号银水。”
“那么真女巫的位置会在哪里呢?”
1号练习打婆婆的目光落在已经变成了黑影的12号位身上。
“没错,当时我怀疑12号有可能是那张真女巫,毕竟他的发言也实在是有点太硬了,就跟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似的来回猛冲,真是让人受不了。”
1号练习打婆婆微微一笑。
“所以他那么明确的说明4号不是女巫,还暗示其他人起跳女巫,我在想,他该不会是再给7号递话吧?想让7号跟他打一波配合?”
“可这多少有点不合理了,因为在他眼中,他是不站边8号牌的,所以虽然7号有那个配置,能听出12号是张女巫,并愿意和他配合,但介于两者的敌对关系,我只能认为12号是在给其他的平民好人牌递话,希望他们能够分辨出4号是一张悍跳女巫,从而为他起跳,保他一条狗命。”
“这一点才有可能作为12号没有直接起跳女巫的原因,他想晚上偷偷摸摸把4号毒死,这样狼队如果外置位开刀,他也能躲过一劫。”
“但是这个10号起跳的守卫让我改变了主意,如果真按10号所说,昨天她空守了一轮,那么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了。”
“所以推翻之前的言论,所有的可能性拉平,我认为2号不太能够做得起那张先知牌。”
“不过我现在依旧没有更新到2号牌的信息,只能暂且聊一聊前面这几张牌的关系,因此我就再听一听吧。”
“我认为的狼坑呢,3号、10号开一只,2号、8号开一只,4号、12号开一只,剩下的牌,站边2号,5号就挺有问题的,站边8号,11号就必然为铁狼。”
“至于轮次……11号呼吁声这么高,保证2号一定是先知,且跳了一张平民牌,如果守卫能搏到轮次的话,我们不如直接把11号先投掉,看看狼队怎么刀?”
“你们觉得我的这个提议如何?”
1号练习打婆婆环顾全场,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问题。
甚至外置位的牌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纷纷在低头思考着。
“哎呀~看来大家对我的这个提议都挺有兴趣呢,那我就过咯~听一听2号牌的发言吧。”
“至于打我的牌,我这轮发言结束之后可不要再攻击我了哦,不然,你这不是上赶着找死的吗。”
“过!”
【请2号玩家开始发言】
终于轮到真先知发言,2号蜿蜒提了口气。
“昨天我占卜的对象是这张6号牌,摸出来是一张平民牌,不是身份牌。”
“所以6号你站边8号,我只能说你站错了边。”
“那么在我眼中,你能从狼坑里排出来,剩下的狼人也就比较明显了。”
“站边8号牌的,现在有1号、4号、5号、6号、7号、10号。”
“4号不论是狼人还是女巫,都已经出局了。”
“6号是我验出来的明确的平民。”
“那么1号、5号、7号、10号,就要开剩下的狼人。”
“首先本来就没有几张牌站边我,而3号被你们放逐出局,我认为是一张守卫牌出局的,也就是说,10号是一张悍跳。”
“那么我认为的两张定狼牌就是8号、10号,剩下的牌再开出另外两张。”
“聊一下我昨天为什么会进验这张6号牌,首先4号跟12号不管谁开女巫,总归他们两人肯定是有身份的,我验了也没用。”
“其次7号又是银水,4号如果是真女巫,那么7号就是真银水,4号是狼人,那么7号很可能也就是他们昨天刀掉的对象。”
“那么不管7号是真银水还是狼刀的对象,对我而言,验出来也没有用处,因为他有很大的概率成立为一章幽灵狼牌。”
“所以外置位的几张牌中,只有6号警下的发言并没有做太多的工作,虽然站边了8号,却是顺着7号的逻辑再走。”
“因此在我的视角中,6号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平民,因为她并没有给我们提供更多的视角。”
“所以我如果摸出来他不是平民,反而是一张有身份的牌,那么她就很可能是在顺着7号的发言攻击我和3号的潜水划水狼。”
“那么7号就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好人牌了。”
“而如果像现在这样,验出6号是一张平民,那么7号想要投死3号的原因就只能是他作为狼人,分辨出了3号是张真守卫牌,想要白天就把他放逐出局,这才在那个位置直接改了轮次。”
“且他的发言也确实煽动了绝大多数的人,甚至连7号、8号本身的票都不在3号身上,而外置位的好人们却纷纷把3号给投死了。”
“这就是我验6号的逻辑与理由。”
“验出她一张牌,能够定义两张牌,甚至打开场上的格局。”
“因此,7号、8号、10号,在我眼中就成立为了三张定狼。”
“那么我就只需要在外置位再找一张狼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