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前方那位身着一袭洁白衣衫的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真是抱歉呀,在如此庄严肃穆的场合之下,竟然会有顽皮的小孩子出来捣乱,这着实令我感到有些出乎意料呢。”说完这番话之后,他便不再多言,而是动作优雅地将摆在面前的那瓶红酒拿起,轻轻地倾斜瓶口,让深红色的酒液顺着瓶颈缓缓流入透明的高脚杯中。
待酒液刚好装满酒杯时,他不慌不忙地将酒瓶放下,随后用手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般。接着,他抬起头来,目光带着一丝戏谑和玩味,直直地望向我,微笑着继续说道:“其实,我早就知晓你的身份啦,想必你来此就是为了调查那些事情的吧。”
听到他这句话,我的心头猛地一紧,一种难以名状的紧张感瞬间涌上心头。我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你……你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些的?”只见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笑嘻嘻的表情,语气轻松地回应道:“哎呀,别这么紧张嘛!你想想看,除了那帮有权有势、能够对我们发号施令的家伙们之外,还能有谁会费尽心思地来管我们的闲事呢?而且说实话,对于那群人,我可是早都看他们不顺眼啦,如果能够趁机把你这个麻烦给解决掉,那对我来说可算得上是一桩美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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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平静地凝视着他,并未多言一句。就在此时,只见他动作缓慢而沉稳,伸手探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把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宛如死神的眼眸,缓缓地抵在了我的脑门上。
然而,面对这生死攸关的一刻,我心中却并未涌起丝毫杀意。因为我深知,此时此刻,我们正处于一场顶级心理较量的旋涡之中。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呼吸的变化,都可能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额头上滑落的汗珠和墙上时钟指针滴答滴答的响声,打破了这片死一般的寂静。
我依旧面带微笑,目光坚定地注视着他,缓缓开口道:“先生,到此为止吧。”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听到我的话后,他沉默片刻,随后慢慢地将手枪收回,手指轻轻一动,解除了保险装置,并随手将其放置在一旁的桌面上。做完这些动作后,他抬起头来,脸上神情异常凝重,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要透过我的眼睛看穿我的内心世界。
就在此时,我毫不拐弯抹角地单刀直入道:“好了,别再兜圈子了,快说吧!你们究竟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如今情况已经火烧眉毛、刻不容缓了,急需尽快恢复正常秩序。你瞧瞧眼下这死亡人数不断攀升,上头那些人不可能对此视而不见。所以,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不要抱有侥幸心理。”然而,面对我的质问,他却表现得异常淡定,并未多言,仅仅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开口道:“实不相瞒,我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给自己的孩子树立一个典范罢了。我可不希望他太过心慈手软,亦或是性格懦弱不堪,毕竟身处这赌徒的世界里,仁慈根本毫无用处,我们所追求的唯有利益而已。当利益仅有一成的时候,咱们这些赌徒或许还能冷眼旁观它从眼前溜走;但一旦利益超过五成,那这块诱人的大蛋糕就会成为众人争相抢夺的目标,谁都恨不得立刻将其据为己有。而我所要做的,便是将真实的人性展现在孩子面前,让他能够深谙此道,从而更好地掌控和驾驭人心,将来顺利接替我的位置。总之,我绝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那种过于仁慈、软弱以及无能之人。”
我看到他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说道:“你觉得什么样才是仁慈?什么样才是软弱?什么样才是无能?这些不过是他人强加的定义罢了,你又何必在一个孩子身上苦苦纠缠呢?你这般做,无非是想为自己的行为寻个托词罢了。有话直说吧,我可不喜欢拐弯抹角,身为赌徒,难道连这一点都不明白吗?你莫要拿孩子来当你的挡箭牌。”
他微微眯起双眸,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冰冷而嘲讽的笑容,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我,那目光犹如寒夜中的冰霜,令人不寒而栗。紧接着,只见他熟练地将手中的枪支再次上好膛,并轻轻扣动扳机,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对我发出的死亡威胁。
"哼,不错啊,还真被你给猜中了!不过就算如此,你又能奈我何呢?等你彻底揭开这所有事情背后的真相时,想必你便能理解为何我要这样做了。毕竟,没有人能够体会到,当一个孩子发现自己竟是那般无力、那般弱小之时,也就意味着他早已丧失了选择死亡的权利。不得不说,你确实挺出色的。关于你的那些传奇故事,我也曾有所耳闻,但那又怎样呢?说到底,你也不过就是被那位所谓的天道看中并收作弟子罢了。以我如今的实力,想要轻而易举地取走你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只要我一声令下,此地在场的所有人都将会成为你命丧黄泉的见证者!" 说到此处,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显得阴森和僵硬起来,宛如一尊无情的死神雕像,而我的生命在他眼中似乎已与待宰的羔羊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