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让自己孩子代替知青点的孩子们能够过上城市里的优越生活,居然不惜采取如此卑劣恶劣的手段。这种行径简直让人发指!而此刻的我,心中已然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那本至关重要的证据拿出来,揭露这一切丑陋的真相。
与此同时,我脑海中的思绪不断翻滚,回想起之前在日志中看到的种种记载。每一个细节都如同拼图一般,逐渐拼凑完整,与眼前发生的事情一一对应起来。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已经明晰,真相呼之欲出,唯一欠缺的就是那份决定性的证据了。
在我醒来后,术哲浑身是伤的看着我。他担心的询问道,“你到底去哪了?害我好担心啊。谁知道你走着走着莫名其妙的不在我旁边。”,我只是苦苦的笑的,“没什么查线索去了,只不过现实有点大,有点难以接受。但是这整个村庄都不是人”
就在此刻,他一脸茫然,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甚至开始对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东西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嘴里喃喃自语道:“什么不是人?他们本来就不是人啊!”而我,则保持着超乎寻常的冷静,缓缓地开口说道:“你要知道,这村庄里的所有人看似正常,但实际上全都是当年那些知青点的人被残忍地挖皮抽骨、换帽子之后的模样。而真正的村民们,早就跑到城里去过那逍遥快活的日子了。想想咱们之前在大营前面杀掉的那三个家伙吧,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村民,而是那失踪已久的三名知青呀!还有那个男人,他也是参与了那场可怕的迫害行动中的一员。如今的关键在于,这个男人已经命丧黄泉,如果外面那个女人得知她的男人已经死去,你说她会不会不顾一切地去找村长拼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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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深处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到底需不需要利用这个女人来牵制住村长呢?毕竟,当初他们夫妻二人可都是那场迫害行动的参与者啊。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到了最后关头,他们竟然全都幡然醒悟了。那么,这个女人究竟为何能够侥幸存活下来呢?这个疑问如同幽灵一般萦绕在我的心头,让我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深知已别无选择,只能凭借自己最为坚毅的目光去豪赌一场。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便迎来了次日清晨,经过一夜的休整,我养精蓄锐,精神抖擞地踏上了前往那女人家的路途。
当我终于抵达目的地时,眼前所见令我不禁一怔——只见那女人正手持锅铲,全神贯注地站在炉灶前烹饪着美食。我定了定神,然后用充满亲和力的声音高声喊道:“您好啊!请问家里有人吗?”话音未落,很快就从屋内传来了女人热情的回应声。
待我俩面对面交流起来之后,我敏锐地察觉到女人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刹那间,我毫不犹豫地表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此次前来,乃是专门负责调查本村相关事宜的人员,还望您能如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听闻此言,女人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与慌乱,但转瞬间又恢复成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然而,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她不过是在强装镇定罢了。
紧接着,她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试图通过插科打诨来蒙混过关。见此情形,我决定不再跟她兜圈子,于是直截了当地将她丈夫遭村长暗中算计并被残忍活埋于井底之事和盘托出。果不其然,此话一出,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女人的心窝。她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双眼之中更是流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整个人仿佛已经处在情绪失控、即将暴走的边缘线上。
此时的我,犹如一座冰冷的雕塑,冷冷地说道:“我猜测你身上有线索吧?”当年,你和你丈夫如被良知之光照亮的星辰,准备为那些年轻人扞卫生命的抉择。你应该知晓一二,或者说你身上有某种东西,令村长如被禁锢的猛兽,无法动弹。她在此时,只能无奈地叹息道:“你猜得没错,然而这个证据,我如今却无法言说。我只能告知你,它就在村长家中,犹如一颗被深埋的明珠。因为当时我们未能从村长家中带走那本关键的证据,所以我手中并无直接的证据,只能为你指引证据的线索。那么,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了,我现在只想将那个村长碎尸万段!”她的眼中,燃烧着一簇又一簇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