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义学来讲学,多跟底层接触,或许能更好地了解百姓的生活。
他这话说完,就听得晏屿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定远侯世子冲他挑眉一笑。
晏屿别过脸懒得再去看他。
谷先生来了沈虞这边的义学,并且他和定远侯世子未来都会来义学讲课的消息一出去,沈虞迎来了许多拜访的人。
先前沈太傅为了请谷先生去宫中给皇上讲课,请了许久谷先生都没有答应。
京城的各大书院的山长,亦是多次上门请,都没有得到任何答复。
可现在他竟然要去沈虞这个小女子修建的义堂授课,可不得让人惊掉下巴。
有人好奇沈虞跟谷先生有何交情,竟然能请动谷先生。
那些之前觉得沈虞是草包的,如今都想跟沈虞结交,想去义学授课。
甚至还有些人上门来问,他们可不可以去义学读书的。
沈虞原本以为义学修建完毕,要等到九月一日开学才会忙碌起来,可因为这些拜访的人,弄得她完全没有太多自己的时间,为此十分郁闷。
在沈太傅的后院打了一圈的转,终于回到沈虞身边的那位宫中来的教养嬷嬷,如今完全不敢刁难沈虞了。
见沈虞为此苦恼,小心翼翼地道:“县主若是觉得麻烦,可借口避暑闭门谢客,如此也就不用担心得罪人。”
沈虞当即让人放了消息出去,终于清净了不少。
沈雪是借口避暑闭门谢客,而沈雪则是被生生气得真的病了。
她在义学经营许久,原本以为名声一定能压过沈虞一头,却不知道沈虞是何时跟谷先生认识了,还引得谷先生对她另眼相看,竟然愿意去那些破地方授课。
她如何不生气?
沈雪病了,沈源之前被沈虞找上门后暂时也不敢招惹沈虞。
而沈夫人每天忙着给沈治相看,沈太傅朝堂上的事情也颇多,夏季到了,很多地方都有洪涝旱灾什么的,这夫妻二人也没有多的心思来盯着沈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