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孝锡虽品行不佳,却非愚笨,能辨可行坏事与不可为之坏事,“不,兄长且听我说。”
“好,说来听听。”
然未打断对方,似曾合作多次,常依其建议行事,“与研究员沟通强推此项目,兄长……单独告知父亲,言必成之事,如何?”
“嗯……”
研究员确曾言必成,“说有收益?”
“有,虽非巨财。”
“我们急需钱,有时间十亿也能补上吧?” 为师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和尚
“这……确实。”
若二人少掷千金于娱乐,十亿或可留存,足见此前捞金不少,“所以……争取将两三亿项目夸大为五亿获批,打通兄长与父亲关节,研究员已买通,换文件即可,赚差价易事,不会败露。”
“嗯……走后门?”
“是,主任们单纯,换文件或不知,仅赚差价,应无问题。”
“嗯……”
“事成再补漏洞,言失误即可,兄长擅此道。”
“夸我还是骂我?”
此听似责骂,徐孝锡因道德沦丧质疑,“夸您,在我国厚颜乃优势,我何至今日。”
“确……如此。”
二人皆似厚颜之徒,“可行?”
“我助您处理文件,搞定您父亲,他尚通情理。”
“嗯,听你话。”
“那就试试,余事由你处理。”
“明白,莫忘恩情。”
“哼,别纠缠,我自会处理。”
徐孝锡满意点头,对话渐近尾声,秀一收好手机,回座佯装醉酒酣睡,因其面浅,一杯即红,似醉倒模样,“总之,挂了,这些家伙都烂醉。”
徐孝锡挂断电话,眼中唯见不敌酒力之住院医生,以为钱事解决,后辈已醉倒,心情愉悦起身,“喂,喂!”
旋即唤营业人员收拾残局,“送他们回去,我打车回家。”
“啊,好,主任!”
“先送吴昌润主任的女儿,明白?”
“好。”
“好,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