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责无耻的凌墨面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容,他甚至用一种更加无辜的语气说道:“瑶瑶,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们女儿的下落,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其实这件事情最主要的罪魁祸首是文嘉帝,是他在暗中阻挠凌墨派去扬州寻找常溪的人。
从头至尾,文嘉帝都无比清楚薛酌和常溪之间的纠葛,之所以放任不管,其目的便是为了帮慕容昭将常溪能够控制在自己手里。
毕竟,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不过常婉和慕容昭并不领他的这份情。
否则凌墨不会想到假借常瑶的名义给常婉传信,托他们寻找常溪的下落。
但由于他本人并不清楚常溪的名字、相貌等等关键信息,他所了解的只有大概推算出的年龄以及当年常婉送给常瑶的那块雪玉玉佩,至于胎记那完全就是随口胡诌的,谁知道他误打误撞还真让他给说中了一半。
“凌墨,把卑鄙无耻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普天之下,你可是独一份。”常瑶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句,“不对,也不止你一人,皇宫里那位和你正是一丘之貉。”
皇宫里那位指的正是是文嘉帝。
“你们不愧是一路货色,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对于文嘉帝,常瑶完全没有一丝好感。
这个人简直比凌墨还要令人厌恶。
他不仅毁了姐姐常婉的一世幸福,如今又来毁了她和女儿的安稳生活,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自由,就因为文嘉帝的一己私欲,她又要回到那座囚笼,甚至还要连累自己无辜的女儿。
“凌墨,你和那个人的骨子里都是一样的自私自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