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还当是什么事,不过一件小事而已,怎么值得您老人家如此动怒。”薛酌云淡风轻的开口说道。
除却男子脸上那醒目的巴掌印,那周身端方矜贵的君子气度倒是不减半分。
“一件小事而已?”老镇国公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从前他怎么就没发现薛宴清这混账还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他老人家说话的语调当即便拔高,雄浑有力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宴清,你是我镇国公府的嫡长子,你的未来是要继承我镇国公府的爵位,你就应该明白自己的肩上承担着何等重要的责任。”
老镇国公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孙子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祖父,镇国公府的年轻一辈并不只有孙儿一人,世子之位自是能者居之。”对于爵位,其实薛酌一直都不太在意的,何况以他自身的能力日后也能为自己争一份好前程。
一直以来,是老镇国公不肯放下自己心中对于薛酌生母顾清漪的亏欠,拿回爵位的目的更多也是为此。
“宴清,祖父费心为你筹谋,你却如此辜负我的苦心。”老镇国公登时便气得又朝薛酌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而这次的力道显然更重,啪的一声,他老人家的巴掌重重打在男子清冷俊美的容颜,嘴角沁出丝丝血痕。
旁边的云影和云洄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但此情此景他们也不敢贸然上去劝,一个弄不好,他们公子会变得更惨。
从前常溪还在的时候,动不动就打他一巴掌,到如今薛酌已经彻底习惯,自家祖父这点力道他还真有点看不上眼。
薛酌抬手随意用衣袖擦去嘴角的血痕,眉眼间似是凝了一层厚厚的寒冰,唇间溢出一声冷笑,“祖父,您说自己是为了我筹谋,可您有没有问过我一句,我真的想要那一切吗?”
“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