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个,沈樾就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自己六年前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时光。
“可要我说在战场上论起兵法谋算还是我们殿下棋高一招,那位四殿下可比不过,但是他倒贯会用些阴谋诡计。”这一点,沈樾是深有体会,盖因他被坑的次数不少,。
不知怎的,沈樾就说到伤心处,情绪骤然低落起来,“只是一朝差错,我们殿下丢了即将到手的太子之位,还被人扣了一顶谋反的帽子圈禁王府六年,到如今殿下的死对头都当上太子了,而我们殿下连手里的兵权还没有拿回来。”
真是风水轮流转,一轮不如一轮。
不过没关系,现在他们的机会又来了,“但现在我们可要好生感谢这位四殿下,不对,是大月的太子殿下,若不是他新官上任三把火,意图重新挑起两国边境战火,我们殿下又怎么会得到重掌兵权的机会。”
“修明,你先别高兴的太早,那三位殿下可不会眼睁睁看着燕王得到兵权而坐视不理。”
薛酌还是决定先给他泼一瓢冷水,免得他得意忘形。
“况且还有陛下在,即使他有扶持燕王殿下之心,也绝不会轻易就把这个机会给燕王殿下,起码会让他们先斗上一斗。”
有了薛酌这一番‘扫兴’之言,,沈樾现在是高兴不起来了,犹如在凛冽寒冬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冷水。
可他还是会找借口安慰自己,“其实还是有一件好事是值得安慰的,南境的镇南王论起关系算是他们殿下的姨夫。”
这一任镇南王王妃的确是宸妃的同胞亲妹妹,只是素闻王妃与镇南王感情不睦,王妃已借着上山清修的名义离开镇南王府。
“俗话说一家人见面三分情,我们殿下要真去了南境,镇南王总不好给我们殿下使绊子吧。”
薛酌都不‘忍心’告诉他,论关系这位镇南王还是宁王的舅舅,不过并不是亲的,宁王的生母德妃昔年是以镇南王府养女的身份入宫为妃。
而宁王殿下自然也一向对这位舅舅表现得极为亲近。
所以想了想,他只最后说了一句:“修明,你要走就走吧,不过在走之前你得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沈樾一听就知道这厮叫他别忘了给常溪下药的这件事,也罢,做一天的和尚就得撞一天钟。
“行,我知道了。”男人咬牙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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